第一章 我死了?又活了?(1 / 2)

有人曾說過世界真奇妙,而我現在要說他說的真他麼對。

畢竟幾分鍾前我還是一介庸人,現在就已經能夠看淡生死大徹大悟了。

這一切要追溯到今天下午,下午正是太陽毒辣的時候。

我剛從離家最近的小便利店買了一袋子冰糕。左手抖著被汗浸濕的衣衫,右手拆開包裝袋,一口咬住冰糕,體驗冰糕帶給我的少許欣慰,心裏開始抱怨著這熱死人的天氣。

我出門的時候是抱著莫大的決心的,是抱著不瘋魔不成活,不死不休的想法打算走上幾公裏去超市進行一次大采購。

但我堅如鋼鐵般的意誌剛下樓走了幾步就被撲麵而來的熱浪所引起的生理感官上的不適擊潰了。

現在的我隻能為人類意誌力的薄弱感到悲哀,帶著我的冰糕還有屈服於炎熱的挫敗感往家走,走著走著,一個聲音叫住了我。

“小夥子你等一下”,我張望看了看四周,因為炎熱,路上的行人並不多,所以我確認了他叫的是我,便轉而看向聲音的來源,那是一個在樹蔭下避暑看起來就要給你算卦的道士。

道袍髒兮兮的,道冠也是歪的,人也很邋遢,還戴著個墨鏡,整個就一舊社會瞎道士算命的。

我一看他這架勢怕是衝著我那兜裏的那買冰糕剩下的零錢來的。

但我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畢竟就算他接受線上付款,我也沒帶手機。

老道看著我神秘兮兮的說:“小兄弟說起來你可能不信……

“你先說“

“你印堂發黑,最近恐有血光之災。“

“開場白有點老,我不信。“

“你看我說了你可能不信。“

從這個有些老套的開場白,我感覺他並不能編出一個有新意的故事框架,但看他年事已高,我也不是那鐵石心腸的人,我索性一咬牙一跺腳,做善事豁出去了。

就掏出了我那剩下的兩塊二毛九的零錢又拿出了一根冰棍放在他手上。

“您啊,也別發揮業務能力了,我兜裏就剩這幾塊,就算你支持掃碼支付,我也沒帶手機,這三百六十行,行行都不易,你看這大熱天的還在這坐著,吃根冰棍涼快涼快吧。

您要是還能從兜裏撚出一揩適合我這種骨骼驚奇之人修煉的武林秘籍,那我還能拿一本,完成個商品交互。“

我覺得我態度十分誠懇,說完還耐心的等著看看他能不能從懷裏掏出一本幾分錢印出來的舊版書,但等了片刻,他並沒有書,我便轉身就走。

老道淡定拿著手裏快化了的冰棍,抖了抖包裝袋上的水,望著我離去的背影。

朝著已走遠的我:“你回來!我要巧克力味的巧樂茲!”我心中暗自冷笑,裝作沒聽見,想得美!沒人能從我手中奪走巧克力味的巧樂茲。

我回到家,把剩下的冰糕放在冰箱裏,然後就癱躺在床上,夏天的溫度讓我現在一動也不想動,癱了一會打開手機看看有沒有自己投的簡曆通過的好消息,不過看放眼望去,除了媳婦給我發的信息顯示是未讀之外,沒有任何信息。

故事到這我覺得我也應該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吳遼,但人並不無聊,作為一名二流大學的二流大學生,覺得自己很幸運了。

找到了一份普通的工作,甚至娶了個漂亮嫩、模做老婆,兩個人一起住著不太貴的月租房,日子過得雖然沒多好,但倒也還算過得去。

夫妻倆還算恩愛,沒怎麼發生過矛盾,也沒什麼狗血的事發生,但就在幾個月前我的上班的公司因為債務危機倒閉了。

王八蛋老板欠下三點五個億,帶著他的小姨子跑了,我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失業人群中的一員。

我老婆叫柳瑤,小名叫小胖,據說她小時候很胖她媽總這麼叫她,她爸是那種很老實,很死板的老知識分子,最開始是很反對瑤做模特的。

瑤後來也覺得模特圈裏水太髒太渾,然後在家裏和自身對這份工作的雙重排斥下,去年就把工作辭了,現在在一家大超市打工。

經常能被人搭訕索要聯係方式,我以前平時看到富豪包養模特明星的小道消息,當時看也就一樂,娶完我老婆之後再看就有點擔心,現在失業的我再看到這種新聞就很不安。

我知道柳瑤不是那樣的人,但是我老婆也是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臉蛋更沒話說的美人,別問我怎麼娶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