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惠見饒時琛滿是愧疚,於是便說道:“你們年輕人該忙的就忙,用不著特意抽時間來看我們,我們有我們自己的安排,放心,不過嚴鍾,你也真是的,我們難得過來這一次,你就不能和孩子們好好說話麼?”
被點名的饒嚴鍾:“”
“噗嗤!”饒時欣不厚道的就笑了出來,結果立馬就遭到了饒嚴鍾的冷眼。
下一秒,她趕緊的收斂了笑意,繼而坐直身子,舔舔唇,說:“爺爺,您這毛病是該改改了,不要每次一出現就板著臉教訓我們,這樣會拉遠咱們之間相親相愛的感情!”
“誰跟你相親相愛!”饒嚴鍾輕哼道:“我就不想看見你,你說你都25歲了,趕緊的找一戶人家給我嫁出去了。”
饒時欣:“”
怎麼話題忽然就扯到這了?
饒時琛薄唇輕挑,容顏添了一抹看好戲的意味。
就在這時,陳玉惠似是有些無奈,歎了口氣,才又說道:“行了,嚴鍾,別說這些了,難得今天咱們人齊,來,時琛,你坐下,陪外婆一起喝茶。”
饒時琛點頭,輕應,“好。”
大抵是因為陳玉惠表現出了些許不滿,饒嚴鍾也就消停了,沒有再繼續。
饒時琛和樓嘉念,還有饒時欣平日裏都在忙工作。
幾人難得有時間,自然也是甘心情願的陪著老人家一起喝茶聊天。
外麵,陽光偏移,漸漸的進入了日暮黃昏。
大廳內,一派溫馨。
很快,到了晚上時分。
芬嫂準備了滿桌子豐盛的佳肴。
今天錫園難得這麼熱鬧,芬嫂也是很用心的安排了晚餐。
饒嚴鍾照例坐在了主位上。他的旁邊,坐著陳玉惠。
至於下方,兩邊各自坐著饒時琛和樓嘉念以及饒時欣。
饒嚴鍾在用餐期間,很是照顧陳玉惠。
他從撚起筷子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停的夾菜往陳玉惠的碗裏添。
當然,饒時琛也一樣。
整個餐桌上,唯有饒時欣是沒人給夾菜的。
她捏著筷子吃著菜,默默的看著麵前成雙成對的人,一時間隻覺得這飯菜一點都不香了。
飯後,饒嚴鍾拉著陳玉惠去花園散步,饒時琛則去了書房工作。
正是因為饒時琛要辦公,於是饒時欣才得以趁機帶著樓嘉念去了自己的臥室。
西區庭院。
偌大的公主房,小燈泡營造出來的氛圍很是舒適愜意。
饒時欣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眸。
椅子麵前,樓嘉念用食指往藥罐子內蘸取了膏藥,再然後用手心摩擦了幾下後,這才往饒時欣的臉上抹了抹。
她的力道控得很好,柔中帶剛。
不一會,她就停下了動作,說:“抹好了,應該不會痛了。”
饒時欣睜開雙眸,感受著臉蛋上藥膏的冰涼,覺得挺驚喜的,“小嫂子,這什麼膏藥啊?抹在臉上好舒服。”
聞言,樓嘉念眉目添了溫柔笑意,“這個膏藥是我師傅以前研製出來的,師傅給起名叫清涼膏。”
“清涼膏?”饒時欣有點好奇,“師傅為什麼會忽然想到去研製這種膏藥?”
“因為我以前在山上的時候,經常幹活然後磕到碰到,我皮膚細,很容易就擦傷,後來師傅就研製出了這個膏藥,每次磕到碰到,隻要一抹上這個膏藥,一個小時後就會立馬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