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高樓大廈中一抹紅色身影在晚風中翩然翻飛。
她沿著每個樓層的窗口外圍一直飛躍。
幽暗中,酒店後邊花團草地上。
樓嘉念足尖落地,利用雙手撐著地麵,抬眸間,卻發現一抹身影從噴泉處中走了出來。
月色的投映下,隻見那人一雙異瞳泛著冰冷的殺意。
樓嘉念細眉微挑,唇瓣冷勾,“何必緊追不舍,你不會以為你真的能殺得了我吧。”
“隻是早晚的事情。”燁影眯著雙眸,掌心握緊成拳。
“說吧,到底誰派你來的?你願意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也許我會考慮給你留條命,變傻或者變呆,你可以隨便選擇一樣。”
燁影被激到了,手背青筋隱隱直冒,冷冷嗤笑,“其實你已經知道答案了,又何必多問。”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隻是受命於樓光宗麼?”
“雖然你很聰明,但沒用。”
“如果你不打算說,那我也不必留著你,反正該知道的,我總歸會知道,一切隻是早晚的問題。”
樓嘉念冷冷的說完,忽而從高跟鞋後處摸出三根銀針射了過去。
刷刷刷!
燁影瞳孔微縮,一個後空翻躲過了銀針,緊跟著飛速而來。
樓嘉念早就預料到了,於是足尖輕點,飛躍而起。
小小的草地上。
兩個人在空中不斷的過招。
宴會上。
大熒幕正在播放著樓氏從創辦初期發展到如今的世界五百強。
底下座位上,樓書語視線掃了一圈,似乎沒有發現藺成的身影?
她剛才顧著盯緊樓嘉念,倒是忽略了藺成。
眼下,距離樓氏發展介紹的短視頻很快就要結束了,一旦結束,畫麵就會切換成某些精彩的照片。
這些照片,可謂是李相韻花盡心思所製的,她當然不能錯過,所以她不能走開。
她視線沿著會場搜尋了一圈,還是沒能發現藺成的身影。她索性也就不找了。
也許藺成去了洗手間,反正不管藺成在哪兒,隻要不是和樓嘉念在一起就成。
想到樓嘉念,她眼角眉梢便浮上了某種得意光芒。
從喝下果酒到現在,估計樓嘉念的藥效已經完全發揮出來了。
那個賴總據說是出了名的很會玩,她幾乎已經能夠想象得到此刻房間內的畫麵了。
樓書語暗自高興著。殊不知,今晚這場宴會她將麵對著的是什麼。
此刻,樓上廊道上。
藺成從電梯內走了出來。隻見他腳步踉蹌,掌心扶額,身子貼著牆壁走。
他感覺渾身燥熱,喉結幹啞,腹部處湧起了一陣熱源。
本來剛才,他是在露台上吹風的。大概是因為樓嘉念那些話,以至於他整個腦袋都恍恍惚惚的,連帶著整個胸口也感到窒息悶痛。
他吹風隻是想讓腦子清醒一些,結果漸漸的卻感到了渾身不對勁。
由於宴會上的賓客太多了,他生怕有人走進露台然後看到他這個模樣,於是他便趁著人不多時乘坐電梯上來。
他打算找個房間好好的休息一下,看看能不能緩過來這股勁。
就這樣,從電梯出來後,他沿著牆壁一直走,渾身越來越難受。
這種感覺仿佛像火在燒灼一樣。
此刻,他隻想要盡情的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