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霆有些慚愧,“哎,我哪裏能勝任?再說了,饒氏是時琛在當家做主,我這當叔叔的怎麼能搶侄子的位置?”
“你這哪裏算是搶?你也是饒氏的一份子,再說了,那個小子指不定早廢了,你就放心吧。”
“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翌日,各大日報社收到了內幕消息。
傳聞鑫鑫日報的黃總讓印刷廠連夜趕工出來的報紙全都毀了,並將頭條換成了其他引人注目的新聞。
於是,昨天拿到饒氏一手資料的報社一下子都不敢登報了,鑫鑫日報社可謂業界龍頭,人家將趕工出來的報紙全都毀了,其中必定有緣由。
就因為黃總的這一操作,其他報社紛紛跟著效仿,饒氏的新聞就這麼被壓了下去,連帶著微博熱搜也在一夜之間都被撤下去,網絡上再也搜不到任何一張有關饒氏的負麵新聞。
錫園。
餐廳。
樓嘉念照顧饒時琛用餐。
餐桌上擺滿了美味而豐盛的美食。
用餐期間,樓嘉念想起了今天是周五,於是說道:“對了,我晚上可能得加班,會晚點回來。”
聞言,饒時琛身軀微不可擦的頓了頓,而後薄唇咬住了她送到唇邊的小籠包,淡淡的開口:“嗯,下班需要我讓司機送你回來嗎?”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路上小心點。”
饒時琛清楚她晚上是去兼職,所以並沒有揭穿她。
兩人吃完了早餐,樓嘉念上班去了。
饒時琛回到了庭院辦公。
醫生來了,給他做了檢查,發現他的腿一天一天恢複得越來越快。
臨近中午時分,許池來了,將早上有關的饒氏負麵新聞被壓下去的事件稟報給饒時琛。
此時,剛用完午餐的饒時琛站在庭院的池塘前,淡褐色雙眸看著池中的錦鯉,容顏毫無波瀾,“看來,公司如果沒了我,一切運作依舊正常進行。”
陽光投映下,他頎長的身影,挺拔如修竹,渾身散發矜貴冷傲。
如今他已經聽從醫生的叮囑,沒有再過多的借助輪椅出行。
當然,前提條件是樓嘉念不在錫園。
許池眉宇一挑,好似明白了什麼,“饒總,我懂了,那個人是故意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想順理成章的接下公司。”
饒時琛薄唇輕勾,眼眸輕眯,“這就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命能坐這個位置!”
聽到這話,許池覺得接下來有大事要發生了。
他竟然心裏覺得有點小刺激!
醫院。
樓嘉念陪著老爺子嘮嗑了幾句。
一天的時間下來,簡單而忙碌著。
景塵在醫院碰見她時都繞著走,或許是忌憚她發現的所謂新穴位。
當然,沒有了景塵的糾纏,她耳根子清淨了不少。
到了下班時間,樓嘉念經過了一家福彩店,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買過一張彩票。
眼看著時間過去也有將近一周了,她從包包內拿出彩票和手機,上網查了一下號碼,對了一下後驚訝的發現自己中了一等獎!
一千萬!
樓嘉念有些不敢置信!
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中過獎,即便是買飲料都未曾中過一瓶的那種,更別提說買彩票中獎這種事情。
其實她一直挺倒黴的,從來沒有幸運過。
這還得從她七歲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