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就是想親自監視我麼,用得著拐彎抹角。
我上了車就閉目養神,誰都不理誰都不看,眼不見為淨。
季祁很有耐心,坐在車子裏就想讓我講話:“知不知道,我是如何騙蘇岸的?”
我連哼都不哼,這已經不重要了,隻希望蘇岸趕得上飛機。
他看我不睜眼,在我耳邊緩緩吐氣:“小瑞,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脖間有股涼意,我知道這家夥正伸出手玩我的頭發,可我就是不睜眼不理他,能把我怎麼著吧。
“你不問我,我會把你帶去哪裏?可是很有趣的地方哦。”他聲音很有磁性,就像潘多拉墨盒的蠱惑。
我一動不動。
他索性不再說話了,
嗬嗬,烏鴉嘴終於停了。我轉了轉身子,眼睛打開,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心情不是一般的糟糕,等下不知道他怎麼對付我,我在他麵前真是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以前還有點自信對付他,離家有一些日子,早就把不動聲色口腹蜜劍的本事忘光了,可見我還是太嫩了。
正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終於,我開了口:“我要見我爸爸。”
他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手放在上麵,“爸爸最近很忙,我先把你帶到我住的地方。”
這家夥鬧哪樣啊,還不讓我見我爸,我一回來我爸就高興的不得了,哪還說沒空見我。
懶得再和他說,感覺我的春天不再美麗了。
我揺下車窗,車外的風灌了進來,風中帶著凜凜的寒意,有一片葉子掉了進來,我用手接出,季祁也把手伸過來,他截住我手中的葉子。
“這個髒,別碰它。”他打開另一邊的車窗,把葉子丟了出去。
我睨著他,要不是我對他不爽,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他有著歐洲人才有的深陷的眼窩以及立體的五官。我猜,他身邊應該有不少女人。
他捏住我的手:“真涼啊,都皮包骨了,在外麵的日子不好過。”
我收回手:“不好過也得過,我沒你那麼養尊處優!”
前麵的司機忽然刹車,我沒係安全帶,隻有向前倒了過去,季祁快速的伸手接住我,自己撞到了前麵的椅背上,悶哼一聲。
我淫笑,活該吧,你!
前麵司機麵色古怪:“老板,前麵半空中突然躥下來了一個人。”
季祁臉色不好:“那個人呢?”
外麵是碧遙得意的嬌笑聲:“我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