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小白龍又飛在我的身後,從它開始長牙就總是奶裏奶氣的叫我的名字。
我一回頭:“哥們,我跟你商量一個事兒。”我放下手中的鏟子,用手托起它。
“瑞瑞……喔聽不懂……”
親,你可以在白癡點麼。“那這樣好了,我給你吃口香糖,這是一個很好吃的東西,不過,隻有嚼碎了才可以吃下去哦!這個,你聽懂沒有?”
它大眼睛立刻閃閃的,然後拚命點頭。
“恩,這才聽話嘛。”我鄭重其事的摸著它的頭,從口袋裏摸出綠箭剝開,喂它。
瞧瞧,多聽話的孩子啊,我的世界終於安靜了。
早餐我做的很豐盛,蘇岸家冰箱中還有很多存貨,我弄了香腸、麵條、荷包蛋等等,吃飯的時候,那家夥還在可憐兮兮的嚼口香糖。
“瑞瑞,這個糖……它不甜了,我要你吃那個。”它用爪子指著我手中的香腸。
我拍下它的爪子:“等你把你嘴裏的糖吃完才可以。”
“嗚嗚……黏牙。”
“你吃完再說,哪那麼多理由!”
它一聽我這樣說,弱弱的把它低下去,連閃光的眸子都暗淡了不少。
我一口一口的細嚼慢咽的吃著口中香腸,吃完香腸又慢吞吞的咬麵包。從剛才開始小白龍就在苦逼的嚼著口香糖,可眼睛卻緊盯著盤子中的香腸還有麵包。
我差點忘了,這家夥不吃蛋的,因為它曾經也是一個蛋。
吃到一半的時候,我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下屏幕,是蘇岸。
電話裏他溫潤的聲音脈脈而來:“張瑞淵?”
“對的,是我!”因為對他心存迷戀,我心中異常喜悅。
“住的習慣麼……”
“嗯,還好。”我拿著電話一邊應著蘇岸,一邊樣陽台走,而小白龍正在一臉悲憤的看著我。
“那你今天上午可以來上課了吧?”
“當然可以啊!”
“能來就好,課不能礦太多,要修滿學分的……恩……”他在手機那邊沉吟了一會兒,才道:“其實還有一件事,就是我一個朋友要到小梅莊去看看,如果今天白天你沒有事的話,晚上再回到小梅莊吧。”這棟仿古的小樓房就叫小梅莊,它的身後還種上了很多梅樹,但是蘇岸說過,這些梅樹從來沒有開過花。
朋友?據我所知,蘇岸在學校隻有同學,沒有朋友。正如一句話,美麗的男子往往如煙花般寂寞。
好吧,我感覺我想多了,朋友而已,像蘇岸這種單身貴族,朋友不是一抓一大把麼,不一定非是學校的才行啊。
我掛了電話,怔了幾秒。用手指著一直盯著香腸不放的小白龍,“把糖吞下,你就可以吃它了!”
哎,誰叫我我骨子裏一直都是邪惡的呢!
稍微折騰一下,我歡歡喜喜出門咯。如果可以忽略身邊那個飛在空中的那條小白龍的話。
“你為什麼喜歡那麼惹眼的飛在我旁邊?”伸手抓住它往包裏塞。
它躲啊躲,“瑞瑞不要抓我,我要和瑞瑞走在一起。”
你這是走麼,你這是飛啊,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