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個人才,我再廢話幾句,你說的第三條路我真沒有,在我的規則中,對於你們這些低等卑賤的生物,透降和死亡兩種選擇已經是很仁慈了。你不知道強者為尊,適者生存這句話?你隻需要擇其一!當初在修真世界裏就憑你這樣的實力,基本上可以確定,給我提鞋的機會都沒有!”
“太子”有些不耐煩起來,不過他果然誠實,幾句話真的幾句話。
一直以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樣的理念伴隨著他成長。在修真世界裏,大把大把金丹境的修士哭著喊著求自己手下,得到強者的庇護,他希望以前是這樣,現在是,將來也一樣是。
“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呢?”
渝北川性格剛烈,一向吃軟不吃硬,他實力不強但是他有自己的底線,生而為奴,不是他的人生!
話才出口,渝北川臉色劇變,一道奇怪的“力量”朝著自己襲擊而來,看看“太子”,人家站在那裏一動都不動。
“砰!”
一聲巨響,渝北川仿佛被一輛卡車撞上了,他身體轟的一聲被撞出一丈之外,他兩隻腳往地麵上一沉拖住了地麵,盡管如此,隻是堪堪止住了腳步,隻是身體被撞擊的地方疼痛難忍,要不是身前兩道深深地劃痕,渝北川都認為剛才的撞擊不過是個夢而已。
“什麼力量?”
渝北川大驚,這樣的攻擊方式前所未有,至少渝北川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他環顧了四周,周圍靜悄悄一片,什麼都沒有發現。
“等等……”
渝北川突然停下了眼神,前方不遠處,那裏似乎泛起了一陣漣漪,無聲無色的漣漪,隨著時間的退移漣漪在不斷地旋轉,漸漸地消失了,渝北川唯一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漣漪根本沒有顏色,憑肉眼,幾乎無法讓人看不清它的模樣。
“真的消失了!”
渝北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東西武器不是武器,精神攻擊沒有那麼奇葩,不過,它的攻擊力不小。
“還不降?”
“太子”大喝一聲,金色的眼神中帶著蠱惑之光。
“降……降有什麼好處?”
渝北川不為所動,他退出了二、三步,一臉戒備地看著“太子”,演戲,就要演足戲。
“哈哈……”
“太子”瘋狂地大笑起來。
“一名金丹境,竟然想要跟我要好處?你師尊沒有告訴過你嗎?在強者麵前能夠留下一條命,已經是最大的好處了!”
“我……我沒有師尊……。”
渝北川很老實,他一直在想,自己的師尊是誰?如果真要算,或許皇莆老頭算起自己的引路人,不過師尊,那就算了。
“呃……”
“太子”徹底無語了,他不知道渝北川說得是真還是假?一名修士,再沒有師尊,自己自行修煉能夠突破金丹境,這小毛賊的確是個人才。
“收了他,好歹自己在這個世界裏,有個可以用的人。”
“太子”不急了。
蠱惑失敗,“太子”心裏有點感想,一直以來他這一招屢試不爽,在渝北川這裏吃了憋,他想弄清楚是什麼緣故。
“轟!”
一股氣勢自“太子”的身上爆發出來,氣勢壓製是蛟的本能,一旦把渝北川壓製下來,聽不聽話,不由他說了算。
“臥艸!來真的了!”
感覺到撲麵而來的氣勢,渝北川不再那麼從容,大乘境的威壓,自己沒有嚐試過,不過想來不是那麼好對付。
“怎麼回事?”
渝北川在那裏胡思亂想,“太子”卻是鬱悶起來,常理來說自己的威壓,一般的金丹境絕對受不了,這是他們以生具來的“天賦”,強大的威壓,此時,渝北川看上去還是活蹦亂跳地,似乎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這個威壓……”
渝北川自己也覺得奇怪,這樣的威壓,比起至少在怪石橋上遇到的威壓,不是一個層次。“太子”的威壓,除了霸道就是霸道,不像當初自己在石橋上遇到的那麼恐怖。
“咦?”
渝北川的鎮定自若,落在“太子”眼裏卻是另一番樣子。
“此人年紀輕輕,在自己強大的威壓下,卻已隱有大家風範,機靈不失勇氣,張揚不失穩重,確實是個百年難遇的人材,留在自己身邊假以實日,很有助力!”
“太子”有點欣賞了。
世事如此,強者以強者之間,才有平等說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