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平道:“沒事,不就是流感麼,我已經斷了本地醫生的藥,吃上了我們的草藥,相信幾就好了。”
刀道:“四弟,我看你這神情,是十年不生病,一生就是大病,還是回家吧,別拖成了其他的什麼大病。”
大潮一聽就坐不住了:“對,三弟得對,我們趕緊回去,病不能拖。回省城,找廣濟堂的黃師父。”
劉雪梅進來道:“你們別每都在這裏吵,出去吧,等平哥把這自己開的藥方的藥吃了沒有好轉,我們就回省城。”
一同進來的還有安妮,安妮道:“雪梅姐,龔先生的病,我看別回大陸看了,回香港吧,香港的醫院更科學,設備儀器都是國際一流的。”
“我們回去看中醫,不去香港看西醫。”大潮道。
劉雪梅道:“好了,你們都出去上班,賭場內部裝飾快完了,再過半個月就要試營業了,別在這裏妨礙平哥養病了。”
龔平始終卻是微笑著,很少插話。
於是,兄弟等人一一向龔平告辭,出去上班做事。
王彤熱了中藥進來,好大一碗,劉雪梅接過來,服侍著龔平把藥喝了。安妮姐在一邊看得一愣一愣的,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人吃藥喝這麼大一碗黑乎乎的藥水的。那麼大一碗,喝下去不把人漲壞了麼?!
中醫,也太神秘了。
龔平喝了中藥,道:“我先捂汗了,你們都出去,別吵鬧。”
王彤和劉雪梅安妮都退出房間,劉雪梅把門給關上。
龔平鑽進被窩,開始捂汗。
“捂汗是什麼?”安妮姐問道。
劉雪梅就把中藥捂汗的原理給安妮講了一遍,安妮聽得似是而非,表示這樣治病的方式,她並沒有見過。
晚上,劉雪梅和龔平躺在床上。
龔平的手不老實的在劉雪梅身上遊走,不該摸的該摸的,都在亂摸。
劉雪梅道:“病鬼,生病的時間裏也不收心。”
龔平嘻嘻一笑:“晚上陪老婆睡覺,生病這點困難是難不倒我的。”
劉雪梅道:“你這人渣,想出這麼下作的眨”
龔平笑道:“你沒有必要罵自己啊,我的大美人。”
“我罵了自己嗎?”
龔平翻身上馬,笑道:“你罵我人渣,不是罵自己嗎?”
“呸,下來!”
“不行,今晚不做,這一輩子都要少做這一次了。”
“你不要你的身體了?”
“已經好了!”
“我就沒有看見你這麼不要命的,為了不去日本,竟然真的讓自己生病。不去日本,找個其他借口不是很好找的嗎?”
“好找是好找,但是要讓柏華回去香港就不容易了。隻有生病,讓他感覺這病遙遙無期,他才會回到香港。”龔平開始進入老婆的神秘地,探索。
劉雪梅哼出聲,道:“為什麼一定要讓柏華回香港?”
“因為我打算一個月後才去日本。”
“為什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