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傑把包丟在櫃台上,道:“我知道了,等會上樓來拿。”
“是,劉先生。”
殷傑走出酒店門口,一輛車開過來,停在他身邊,車門打開,劉虎和兩個兄弟下車。
劉虎的胳膊吊在脖子上,笑道:“傑哥,我在這裏等候你很久了,傑哥要去哪?如果方便,送傑哥去。”
殷傑上車:“去紅姐的地下賭場。”
劉虎把煙遞過來:“傑哥,你今大殺紅姐的賭場,今晚再去,不太好吧。”
聽劉虎的話,紅姐並沒有透露殷傑的‘特殊身份’,看樣子紅姐也隻是告訴了劉虎不能動劉傑,劉傑是個有來頭的人,具體什麼來頭,紅姐本就不知道,她也不敢。這種模糊的法最容易讓人產生擴張的聯想,估計就是因為這,劉虎來這裏侯殷傑,是來拉親近關係了。
殷傑道:“除了紅姐的場子,還能有什麼場子?”
“有個場子,傑哥,就怕你不敢去。”劉虎道。
殷傑道:“帶我去。”
劉虎道:“傑哥,我怕你去吃虧就不好了。”
“我能吃什麼虧,不過就是輸點錢。”
“既然傑哥不在乎輸錢,那就去吧。”劉虎道,“不過,傑哥,萬一你要是輸急眼了,不帶埋怨我的。”
另一個兄弟道:“虎哥,傑哥,還是換個地方去賭錢吧,紅姐那不去,是因為紅姐是自己人,我們去輸了對我們不好,贏了對紅姐不好;虎哥的那地,圈子裏有點本事的兄弟都不敢去,那裏隻能硬砸鐵,要到技術,誰能勝過他們?”
殷傑道:“就去最厲害的那地。”
劉虎道:“傑哥,聽紅姐你是個有身份的大人物,我也不想害你,還是別去了,兄弟帶你去個地方,先爽兩把再。”
“爽兩把,就是玩女人吧。”殷傑道。
劉虎笑道:“男人不玩女人,活著還有啥意思?晚上就該玩女人去,走起。”
殷傑道:“賭錢兩個時,然後出來玩女人。”
“行,去賭場。”劉虎拍拍司機的肩膀。
殷傑道:“去最厲害的那個賭場。”
劉虎道:“傑哥,那你要是輸了嗎?”
“輸了就輸了罷,誰還能保證賭錢隻贏不輸?我又不是賭神。”
“可你今下午贏了紅姐二十多萬。”劉虎笑道,“我還沒從醫院裏出來,就聽了你的事兒。”
“贏二十幾萬算根毛嗎?你們這裏都是富得流油的地方,輸贏上千萬才是正常的好吧。”
劉虎道:“傑哥,輸贏上千萬那可是高等賭局,一般人都進不去。”
“你也進不去?”
“我一個癟三,進不去。”
“紅姐呢?”
“紅姐當然能行,不過那樣的場合,都是清水塘子,陌生人也隻是看看,不能下場的。”
司機道:“紅姐的場子裏是最幹淨的,沒有老千,硬砸鐵。兄弟們都喜歡去紅姐賭場玩幾把。”
殷傑道:“既然如此,我要去,為何不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