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虎笑道:“紅姐,這麼快就叫人去收拾他,那家夥精明,他一定會知道是我。這種江湖人,弄不死他就不能讓他懷疑上。”
“你什麼意思?在自家地盤上還怕他啊!”紅姐的聲音都變高了。
“不是怕他,我們也並不了解那劉傑的底細,他的確有些本事,殺不死他,他今後找個時間回來再給我兩刀,肯定就不是今縫八針這麼簡單了。”
“你想弄殘他還是弄死他?”紅姐道。打人欺負人紅姐是可以的,但要到殺人,她是不答應的。就算她有膽量,為了劉虎這事情去殺一個人,她也不會幹。
“晚上去,聯防隊查暫住證或者是其他什麼證,然後就把他順理成章的帶走,到了聯防隊裏後,他一個有前科的家夥,也不敢強,先把他的錢財全部洗白,再把他用車拉到百多公裏外的圖門江邊,把他倒在沙灘上就好了。”
聯防隊裏麵收拾外來狠角,不聽話不配合的盲流,就喜歡用這一眨關起來還要給飯吃,而且對方又沒有犯什麼大錯,也不能關多久,這是法律上的一個空白地帶,所以聯防隊就發明了很多實用辦法,既不會給自己增加麻煩,也能把人給收拾了,還能減少暴力傷害造成的後果。就是找個地用一個翻鬥車把沒有證的人拉到很遠的地方,倒出來,開車走人。
這些盲流生命力很強,最多第三,聯防隊員就會在抓他們的地方再次碰上他們。收拾過這麼一次,這些狠角就會很聽話。新來的也會聽到這些傳,就會更聽話。
紅姐道:“聯防隊抓裙饒地方一般不會超過一百裏。”
“這個人特殊,我不希望再見到他,既然不能殺死他,就讓他離開這裏遠點,三百裏外的圖門市河邊丟下他比較合適。”劉虎道。
“那好,晚上做事。>”紅姐道。
劉虎心滿意足的笑道:“紅姐,我希望那家夥走進圖門市的時候,隻有一條內褲。”
“這個容易!”紅姐笑道。
劉虎要殷傑隻剩下一條內褲上路,那就是衣物包裹錢財什麼都會被一掃光。這種事情其實道上兄弟們也能做到,還能把人反綁雙手驅逐出去,隻是劉虎畏懼‘劉傑’的身手,不想發生其他兄弟也被打翻的事情。而用聯防隊出馬,因為他們的身份不是混子,劉傑就不敢用社會手段。
好仔怕混仔,混仔怕狠仔,狠仔怕死仔,死仔怕警察。聯防隊的身份特殊,工作特殊,不是警察,勝似警察。劉傑那樣的狠角,是不會跟穿著製服的人鬥的,如果他敢鬥,那就會吃更大的苦頭。
而且,這事情跟劉虎沒有關係。
“紅姐,那家夥身上有一千元是我的。”劉虎道。
紅姐道:“你傻啊,給他寫個旅社就行了啊,還給他一千元?”
“這種人,害了他,還要讓他記住你的好。”劉虎道。
“你這麼忌憚他,我要去好好看看那家夥究竟是不是有三頭六臂。”紅姐打了劉虎的腦袋一下,扭著腰肢出去了。
她很有錢,家裏的地現在都成了台資和港資投資的鞋廠。離婚後,紅姐很享受人生,不單混社會,還學會了化妝跳舞泡男人,整個一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