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平語塞。
他突然發覺跟女人鬥顯得自己很愚蠢。
那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龔平拿出酒店裏的備用電吹風,把自己的隨身物品吹幹。又打電話去樓層服務處,叫服務員拿來一套大碼的西裝,內衣內褲,十分鍾後,龔平煥然一新坐在客廳沙發上等兩個美女。然而,不管是臥室裏的樸勝妍,還是洗手間裏的劉雪梅,都並沒有一個人先出來。
看樣子她們兩個都想比對方後一步出來,以顯示自己的優越福
龔平無法理解女子和女子之間的戰爭,他也懶得去催她們,站起來了聲走了,就起身離開。幾乎在同一時間,臥室門和洗手間門同時打開,樸勝妍和劉雪梅一起出來了,劉雪梅距離龔平更近,走上來挽住龔平的胳膊,柔聲道:“走吧,到外麵我打電話通知李源龍大哥和桐哥一起來跟你見麵。”
兩個人走出房間,樸勝妍追了上來,她反腳勾上門,緊走幾步挎住龔平的另一隻胳膊,吐氣如蘭,身上的女人香水把龔平一下子包裹住:“平哥,我的幾個骨幹兄弟都來了,要我叫他們來跟平哥見麵嗎?”
龔平微微皺眉,道:“不用了。我先帶你們去見拉姆、麥申猜和巴頌。”
於是一行三人走進電梯,電梯裏有專門負責開電梯的服務員妹,她玩味的眼神看了龔平好幾眼。
一男兩美,這種情況在這裏一點都不奇怪,奇怪的是男士看起來好像並不太愉快。
男人見了美女,不都是饞貓嗅到了魚腥味麼?
龔平劉雪梅樸勝妍一起走到賭廳,賭廳很大,修得很豪華,各種各樣的賭博方式都有,來自全球各地閑得蛋疼的有錢人在這裏紙醉金迷,揮灑著自己腐朽的呼吸和快要黴爛的生命。
他們三人最先看見巴頌。
巴頌有心無心的在賭梭哈,眼睛總是看著荷官旁邊的監台。監台是個女郎,穿著低胸,胸口肌肉發達,高山深澗驚心動魄,而且是個金發女郎,藍色眼珠,皮膚比牛奶還要白。巴頌每贏一次籌碼,就丟一枚籌碼到女郎的胸口裏去,這個動作在賭場裏是被禁止的,如果女郎生氣,她甚至可以直接報警。
但是女郎並不生氣,反而每次都向巴頌俯身致謝,讓巴頌的眼睛吃了幾十年都沒有吃過的冰淇淋。一旁的荷官保安人員都視而不見。
按理巴頌不是金卡人員,他這種有礙於文明的行為是被要賭場工作人員製止的,但是李蘊和龔平的身份特殊,事前都跟大廳經理還有公司主管都通過氣,所以沒有人去踢巴頌的屁股。
金發女郎很開放,巴頌一次丟一個籌碼就是一千元,她從來不會嫌棄籌碼,隻要多,持續不斷,就很好。
一旁的劉雪梅道:“這種總統身邊的經濟大臣真令人惡心。”
樸勝妍道:“他不總統身邊的大臣,他就是一條狗。”
龔平低聲道:“別他是狗,這樣也降低了我們的身份。我可不願意跟狗一起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