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鍾道:“大老王,出門在外,先求自保,你別怪我。”
王勝下車。那躲在暗影裏假裝打盹的看守院子的兄弟,是閆旭裝的。那個兄弟早被閆旭給解決了。
王勝走向阿鍾,一耳光打在阿鍾的臉上,跟著一腳,把阿鍾踢翻在地,手裏刀光一閃,把阿鍾的右手釘在地上。
阿鍾慘叫聲驚動地。
一樓樓梯口的暗影裏,埋伏的閆旭手一動,一把槍出現在他的手上。閆旭配備的已經不是土槍,是真正的手槍。
一陣腳步聲響,院子外麵進來五個人,矮子王彤,花蛇彭林,銅錘豪勁,拚命三郎東陽,立。
阿鍾的慘叫聲驚動了三樓裏的兄弟們,一大幫兄弟轟的湧到陽台上、走廊上、窗口邊來看。
龔平一看對方是這個陣勢,心情一鬆。
遇事不冷靜,亂糟糟的,這樣的社團,遇上了硬手,不堪一擊。
陽台上,一個老板喝道:“朋友是哪一路的,有話好,先放了大老王。”
“老東西,你我們是哪一路的,我是矮子王彤。”矮子王彤站在龔平前麵,衝陽台上喊道。
陽台上的人一陣騷動。
矮子王彤,混這圈子裏的都知道他的名字,身上背了很多血案,當然,有些傳那就真的是傳。
龔平道:“你們幫我二哥帶下來,我們就把大老王還給你們。”
三樓裏,戴著手銬被七個兄弟看著的大潮聽見了龔平的聲音。他一愣一怔,隨即大喜。-媽-的,才跟四弟通羚話,不過半個時,他就從老家縣城飛了過來,三的時間,他半個時就到了,哈哈,這樣做事,把我當二哥的蒙在鼓裏,當做魚餌,很不地道啊。
大潮大笑。
因為他的手銬著,看他的兄弟們也沒有用刀子頂著他的胸腹了。
大笑聲中,大潮站起來,一窩心腳就把身前的子踢倒。那子哼都沒有哼一聲,很耿直的如一灘爛泥一樣的軟在地上,暈了過去。
窩心腳踢人心口,這是殺眨大潮怕一腳把人踢死了,他略微收了收力,一腳把人踢暈死得了。
這樣腿力的窩心腳,沒被踢死的兄弟醒來後,一輩子都是內傷人士,沒有高手精心調養,他自己的心無法靜下來,到死也去不了病根。
不等兩邊的兩個兄弟做出有效反應,大潮戴著手銬的手握在一起,左右盡力一輪,就把兩個子給掄飛,就好像打撞球。
叮當兩聲,兩個子才抽出來一半的刀掉落在地上。
身後勁風呼嘯,一鐵棍衝大潮的後腦砸下來。
後腦,人死穴。
習武的大潮經常被爺爺告誡跟人毆鬥不得打人後腦。會打死饒。
大潮頭一低,讓過這一鐵棍,一個豹尾腳,把後麵的子踢得撞翻了賭桌。
嘩啦一聲大響,人和賭桌一同翻倒。
眨眼間,大潮打倒四個人,都是一擊而中,一中就倒,一倒就傷殘,再也不能戰鬥。
剩下來的三個子嚇住了,猶豫了一下,大潮已經雙手提起了他自己坐的凳子,淩空投出,一凳子正中一個子的臉。那張臉頓時開了一個染坊,什麼紅的黑的都流出來,凳子掉下,臉上的豁口就好像一張大嘴,橫貫半邊臉,白森森的臉骨都露出了,令人觸目驚心。
那子的慘叫聲衝破了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