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上午9點,大潮和王大飛南方省城,然後中轉去南洲剩
晚上,大潮跟龔平一起住。
大潮道:“四弟,這事情真的不跟大哥一聲?”
“大哥年紀大了,把大嫂都接到省城來了,他都在做正當生意,這些事情,我們自己做了就好。我看大嫂的意思,不想大哥再打打殺殺的。”
“那校”大潮很幹脆。
龔平看著花板沉思。
大潮道:“四弟,我發覺你自從答應我和大哥去南洲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為什麼?怕我們出事?”
“我總感覺這事情有些不對。”
“為什麼?”
“那老九是職業老千,那阿南也是職業帶局的,專門坑自己人,這麼好的一個純局,為什麼他們不自己做,要叫你們去分一杯羹。”
“四弟,你想多了,大哥的親弟弟在南洲是道上的老大,誰敢騙他?”大潮道。
“千局跟道上的爭地盤不同,爭地盤耍的是人強馬壯,誰的人多誰更能打誰更敢玩命,誰就是大哥,千局則不同,主要靠文活,靠頭腦,四兩拔千斤。”
“四弟,我和大哥也不是雛兒。南方南洲,改革開放最前沿,有錢人都在那兒打堆,我們早就應該去那風水寶地發財了。這次,我去打頭陣,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哥會帶著人在千局外麵等著的,一旦有事,他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龔平心裏歎了口氣,不放大潮出去曆練也是不行的,但是這局不細想就沒事,細想就頗有疑點。
龔平道:“大潮,我有句話,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不要違背,行不行?”
“什麼話,罷。”大潮心裏不以為然,他覺得四弟麵對出省城去闖蕩這件事情太過於心謹慎了。王都能在南洲混成老大,他們去,那應該更能混才對。
“任何時候跟著帶局的阿南去賭局,不管看起來有多容易發財,你和大哥,都隻能去一個人。”
“為什麼?”
“你記住我的話就行了。”
“呃——”大潮疑惑的回答。
“你很勉強?”
“好吧,我答應你,四弟。”
“你如果感覺很勉強,就別去了。”
“不不不,我一定聽你的話,絕對每次隻去一個人。”
龔平道:“我這是預防萬一,如果這個局真的有鬼,你們兩個人,至少還能保全一個。而對方既然真的設計我們,那就肯定是想一網打盡,他們無法一次撈住你們兩個饒話,不定就不會動手;就算動手,他們也不得不中途調整計劃,這一調整,很可能就露出了破綻。”
大潮忍不住笑了:“四弟,你以前從來不是這麼婆婆媽媽的人,怎麼,自從有了雪梅弟妹之後,你變得娘們了?”
“我的話你一定要記住,千局的凶險,比道上的爭地盤更可怕,往往殺人不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