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晚上,王大龔平葉驍大潮一組,王勝閆旭刀一組,兩組人同時進場掃台,龔平賭21點,出手就千,大開大合,下重注,半個時贏了兩萬,走人。王勝閆旭另一張台子賭21點,一個時贏了一萬,走人。
賭場本地老板姓錢,叫錢瑞,跟王大都是熟人。兩個人如今麵和心不和,就差撕破最後一層麵皮。
兩時間,王大帶人掃了七萬走人,而且出手又快又狠,賭場裏的暗燈形同虛設。錢老板坐不住了,晚上來到了廣濟堂,敲開了廣濟堂的後門。
二樓,錢老板見到了廣濟堂老板黃仁孝,無影手吳鋼,他的遠房堂弟海楠一帶鬼門傳人錢大同。
“黃老板,王大帶人兩掃了七萬,繼續這樣下去,這賭場非被他們掃光賭資不可。”錢老板道。
“我們之前的計劃是讓他掃到十五萬。”黃仁孝道。
“我明白,黃老板,十五萬那是我們最後的底線,可是為什麼一定要到十五萬時候才動手?十五萬也是錢啊。”錢瑞道,“我覺得,七萬已經很合適了。”
黃仁孝笑道:“錢老板,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隻要把王大請來的人打掉,整個省城的地下賭場都是你的,你還怕賺不了錢。”
“賭場不是我一個饒,是我們四個人一起的,我這次來,隻是提出我心中的憂慮,如果能提前就把王大的人幹掉,沒必要一定要等他掃到十五萬啊。”
“十五萬,能看出那個龔平的一些底細。從他的手法,可以推斷出他的門派。能越知道得多他的底細,我們出手的時候,就越有把握。”黃仁孝道。
“好吧,我也隻是建議。”錢瑞道,“十五萬,可不是個數。那孩子什麼身價,竟然要花十五萬才能摸清他的千術手法。”
錢大同道:“師兄,堂哥,這樣吧,我讓我的弟子出手,先把王勝和閆旭那組人掃掉,讓他們不敢再來賭場,最後等做了龔平後,再派人收拾他們就行了,師兄你覺得如何?”
吳鋼道:“師叔,要掃掉王勝閆旭那組人很簡單,關鍵是要把那叫做大潮的給弄上賭台。他打聾了我內弟杠子的一隻耳朵,打斷了他三根肋骨,這個仇,在賭桌上報掉,那王大也無話可。”
錢大同看向黃仁孝。
黃仁孝道:“既然你們都忙著急於報仇,錢老板也如此沉不住氣,那明就派人先掃掉王勝閆旭那組人,最後一把,以大潮為賭注就行了。”
“那太好了。”錢瑞大喜。
黃仁孝暗暗搖頭,跟錢瑞這種財迷加水魚合作,很費力。隻是,錢潤在白道上吃得開,地下賭場要暢通無阻,離不開他的白道關係。
黃仁孝自己是不想開地下賭場的,吳鋼和錢大同把他拉了進來,一來替吳鋼報仇,清除門派敗類閆旭,二來,地下賭場黃仁孝並不出一分錢本錢,白得股份三成,他也就順理成章的答應了。
賭場裏麵的任何事情,黃仁孝都不會親自到場,隻在幕後做指揮和出謀劃策。他是這個地下賭場運作的靈魂,吳鋼錢瑞和錢大同則是這個賭場的主體。錢瑞是官麵人物,吳鋼和錢大同則負責實際的管理和運作。
當下,錢瑞告退。
錢大同道:“抱歉了,師兄,我堂哥就是個水魚,根本就不知道出千的文活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