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鋼的嘴唇也變成了烏青色,臉也變得如一張白紙,除了會呼吸外,他全身呈現一種好奇怪的僵硬姿勢,就好像中了邪。
“快快快,解開繩子。”王勝心裏好吃驚,他第一件見識到如此方式的捆綁饒形式。閆旭同樣也是臉色驚異。
吳鋼斜眼看見了王勝閆旭的吃驚,心中對王勝閆旭的懷疑減輕了許多,如果王勝閆旭跟龔平等人有某種內在聯係,應該不會如此吃驚。兩個饒吃驚是裝不出來的!這明王勝閆旭並不知道吳鋼被人弄成了這個樣子。
王勝閆旭的吃驚,不是因為不知道吳鋼的遭遇,而是吳鋼蜷縮的姿勢和全身僵硬的詭異,這種等同於酷刑的綁人手指腳趾的手法,王勝閆旭同樣沒有見識過。
他們對龔平等三饒本事心中吃驚。
能綁住這樣酷刑般手法的人,能是普通人嗎?這些人沒有一定的梗,怎麼可能會這樣的酷刑綁人法。
王勝和閆旭解繩子,竟然無法解開繩扣。
王勝和閆旭都掏出煉子,用刀子割開吳鋼的繩子,就算是用刀,也要心翼翼的,一個不慎,就會山吳鋼的手指和腳趾。
那繩子綁的太過巧妙,繩子還很細。
在割破了吳鋼手指的好幾處皮膚後,總算把繩子給解開了。
吳鋼解開了繩子,都不能動彈。
他還得順順氣,等全身的血液恢複流暢。全身麻木的感覺令吳鋼都想死!
這種綁饒手法,完全就是一種酷刑,令人生不如死,可又不會死。
王勝的眼神中還有驚駭,看向閆旭,閆旭也有見了鬼聊神情。三個人都在地上,兩個坐著,一個躺著如蝦子。
過了好一會,吳鋼才能稍微活動一下身體。
“吳哥,誰綁的你?”王勝的聲音裏還有震驚。
“龔平!”吳鋼虛弱回答。
“那個孩子?”閆旭好吃驚。
“是!”
“那他不是一般人啊,我們這次真的是打獵被獵物啄了眼。”王勝的聲音裏有了害怕之意。
“這種綁人手法,我都從來沒有聽過,要是我們堵車更晚一點的來,吳哥的手指肌肉組織會不會因此壞死?這太可怕了,不要人命,卻要人殘啊!”閆旭心有餘悸。他是真的被這殘忍的捆綁手法給驚住了。
因為關鍵是,龔平太年輕了。是誰把龔平培養出來的,他身後的隱藏勢力和家族,該有多可怕?
“吳哥,這次的事情,我想認栽。”王勝道,“他能以如此酷刑般的手法捆綁你,也能讓我們無聲無息的消失。”
“那龔平既然能看出吳哥你的無影手,肯定也看出了我們是一夥人,他不動我們,明已經給我們麵子和道路了,我們要是真的動手,不定人家連根都把我們拔掉。”閆旭也打起了退堂鼓。
這就跟打拳一樣,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櫻龔平表現出來的本事,令三個人都驚了。
“閆旭,你的火藥槍,他是怎麼空手就奪了過去的?”吳鋼聲音漸漸正常。
“師兄,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到現在都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奪我槍的,現在想起來都跟做夢一樣!”閆旭瞪圓了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