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真的,我很困了,想早點休息,你們去吧,心一點,別被雷家的撒線了。”眼哥笑道。他這一點倒還識趣!
龔平道:“大潮,眼哥困了,我們走吧。”
兩個下到二樓,並不從大廳裏進去,而是從二樓的走廊窗戶直接跳進後園,再翻旅社的後園出去。
他們進出翻院子窗戶,但不是怕雷家的人看見,而是怕雷家的人看見他們和眼哥是一夥的。
這些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出來外麵街道,兩人走在街道的樹蔭裏麵,縣城路燈稀疏,到處都是黑暗的,正適合晚上出來殺人放火。
龔平道:“大潮,晚上別回那旅社了,萬一被人看見你和眼哥一起的,今後出去始終不好。我已經給你另外找了個旅社,縣醫院招待所。”
“不喝酒了?”大潮道。
“不喝酒,今下午才出了大事,晚上就喝醉不好,萬一出啥事情呢?”
“好,聽你的!”
龔平和大潮來到縣醫院招待所,依然不從大門進,走院牆,翻窗戶,直接上二樓。龔平在縣招待所五樓租了個雙人間,兩人進了房間,龔平到窗戶邊向下麵四周看了一會,確認沒有任何異常,他拉上窗簾,從自己的一萬元裏掏出三疊錢扔在床上:“大潮,這是你的三千。”
“啥意思啊?”大潮懵了。
“你我一起賺的錢,一人一半。”
“不是好你拿五成,然後剩下的我和眼哥對半分嗎?我的錢在我口袋裏啊!”
“那時候你還不是我的兄弟,我跟你們合作做事我拿一半是規矩。現在你是我兄弟了,你我布局的錢,我拿一萬,你才拿五千,這他-媽-的什麼兄弟啊。從今後,你我兄弟賺的錢,一人一半,這才是規矩。”龔平道。
大潮心中一熱:“平哥,你要當我是兄弟,今後出去做事,你就該拿五成!”他對錢其實很無所謂,關鍵是龔平把他當做了兄弟,他激動。
龔平看著大潮激動得發紅的臉,笑道:“你子,別跟我爭了,錢就是爛-婊-子,你我兄弟一人操一次,公平合理。你今把雷淩給幹倒,就不怕大雷子雷飛和他老爸雷神回來找你麻煩?”
大潮嘿嘿傻笑:“平哥,老實,我當時就氣不過雷淩這麼沒操行,男子漢嘛,輸了就認輸,挨打要站穩,他那德性,威脅你老爸,要讓你下跪磕頭,我忍無可忍。就算今大雷子和雷神在,我也一樣的出手揍雷淩。”
龔平微微一笑:“大潮,我還有個兄弟,過幾有時間介紹給你認識。”
“誰啊?老千?還是打仔?”
“一個從不敢跟人打架的乖學生,趙個!”
大潮噗的一聲吐出口大氣:“平哥,你開什麼玩笑?”
“我不開玩笑。好了,不趙個了。大潮,看看那床下我為你準備了什麼東西。”
“啥!”大潮彎腰拉出一個紙箱,疑惑打開,眼睛都發出綠光,一紙箱沒有開封的新撲克。
“你不是要我教你撲克瀑布技法和飛a牌絕技嗎?”
“是啊!”大潮興奮得發抖。
“我現在就教你最基本的完美洗牌法。”龔平拿起兩疊撲克,“你把這一紙箱撲克全部練廢了,下一步,才能學拉瀑布和單手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