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流感猖獗,先是自己中招,後是家人中招,令我左右無源,導致更新亂流,還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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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崤山一帶結識齡韋之後,司馬言等人一路上再無半點受阻,繞過永寧城穿過長社,繼續向東行進。
因為馬車易疲,日行百裏已經略顯疲態,這樣枯燥困倦的舟車之勞司馬言自然是熬不住,好在多齡韋一員夠陪他過上百招不輸的猛將作伴,兩人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到了傍晚篝火方明,話沒上兩句又匆匆交起手來。
一旁觀戰的逄紀目露欽佩之色,點頭讚歎二人武藝不凡,守在邊上的管亥心中暗暗僥幸,好在半路遇上了個能應付文誓大漢,要不然自己能在司馬言手上走幾個回合呢?這還沒回到朱虛縣,隻怕自己已經被司馬言折騰得不成人樣。
這不,黑燈瞎火的郊外,二人憑著微弱的星光,和在風中顫顫蠕動的明火又交起了手。
司馬言縱身一躍一擊犀利無比的長拳直其韋胸膛,典韋自然不懼出掌猛力一鉗,竟生生限製住司馬言的行動。司馬言登時一愣,見收拳不成,橫空一腳反攻下腹。
“好拳腳!”典韋不得不鬆開束縛,側身閃躲開這直擊腹部的一腳,拍拍被腿風擦過的衣服表麵,朗聲道:“再來!”
典韋架勢一擺,雙腳一邁,兩步飛快衝到司馬言麵前,司馬言自然也是立刻做出反應,數拳齊發,猝然的變招令典韋原本的攻勢轉瞬變為防守,他眼神集中不敢有任何鬆懈,因為今傍晚他就敗在司馬言突然怪招上,這一次他不允許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
“看招!”典韋鬥誌高漲一麵抵禦司馬言的連拳,一麵尋求時機,終於在一次司馬言收拳時,讓他抓到破綻,雙手一撲擒住司馬言的雙臂,大吼一聲,驟然將他整個人舉過頭頂,狠狠摔了出去。
在那一瞬間,就連場外觀戰的管亥和不懂武功的逄紀,都認定司馬言這下子一定敗了。滯空的司馬言卻麵露齒笑,在失重的情況下,回身揮出一拳,但是拳勁卻刻意收住,也不取其要害,隻是在典韋的左肩頭上輕輕一點,然後整個人空翻一圈,穩穩落地。
這一幕,不光看呆了圍觀的饒眼球,典韋也有些驚訝地合不攏嘴,目光從自己左肩被輕拳碰過的皺褶處,緩緩移到司馬言臉上,“文仕,你這都是些什麼招式啊,你師傅是誰,我要拜他為師,我一定要跟他學藝。”
“遠在邊,近在眼前。”司馬言露出春風般的笑容,用拇指輕輕蹭了蹭鼻尖,自信道。
“你?”典韋微微一怔道。
逄紀一麵拍手叫好,一麵苦笑道:“文仕,這普之下哪裏有自己是自己師傅的呢,不過二位的較量真是令我們大開眼界啊!”
管亥吐了吐氣,也笑道:“是啊,文仕這下子回了朱虛縣可不止翼德、子龍能陪你過招了。”
“起翼德和子龍,我真有點想他們了。”司馬言突然皺了皺眉頭,神態轉哀道:“也不知道妙傑他們幾時才會起身回洛陽。”
逄紀朝身後東麵方位瞟了一眼,淡然道:“洛陽城乃龍潭虎穴,權利彙集之所,陰謀權術之地,公子一旦涉獵其中,恐怕一時也難以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