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縷陽光投射在黑絲窗簾上,將上麵的雕花格子印在室內的地板上。
程樂樂無力地趴在大床上,不知是熱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臉色紅通通的,發絲雜亂地黏在額頭上,紅唇因喘息而微微張著,睡得正香。薄被鬆鬆垮垮地搭在腰部,後背和兩條細長的腿都暴露在外,黑色的床單和皮膚的顏色形成鮮明的視覺感,肌膚上紅點般的草莓,讓整個人透著誘%惑的欲%色,純潔中帶著嫵媚。
霍堯托著早餐盤,悄無聲息地閃進了自己的房間。他知道程樂樂睡姿不好,才沒有叫,而是自己下去挑些程樂樂愛吃的,回來後果然看到這一幕,他又硬了……
他放下早餐,輕輕地繞到床的另一側,從後麵摟住程樂樂的腰,纖細而光滑。頭埋進程樂樂的頸窩,舌尖滑出,挑逗著程樂樂的敏感處。
程樂樂身體一顫,本能地想要躲避,卻被霍堯大力氣地翻轉過來,睡得昏昏沉沉的頭更暈了。霍堯趁程樂樂沒清醒時,舌尖輕鬆探入。程樂樂根本沒有抵抗能力,她能矯情地她‘性福’得受不了了麼。
昨晚程樂樂被折騰慘了,現在又剛醒,那點點力氣跟奶貓似的,完全不夠看,逗得霍堯更賣力了。
直到程樂樂在炸毛邊緣徘徊時,霍堯才慢慢地放開程樂樂,扶著她順零水進去,“懶豬,餓了吧,先吃飯麼?我在樓下買了些,你喜歡吃的我都買了一點。想在床上吃還是下來吃?”
“誰是懶豬?誰是!”她每早上都是六點起床,這是因為誰。
按霍堯昨的話,咱們現在還年輕,要先苦後甜,兩人住一個房間,節約錢嘛。兩個標間和一間總統套房相比,到底哪個貴,程樂樂眯著眼,哼哼唧唧,身上腰酸背疼,軟軟地倚在霍堯懷裏。
“乖寶這是怎麼了?受什麼委屈了?”霍堯見程樂樂嘟著嘴,心情好得不行,手指夾著程樂樂的發絲,柔柔地哄著。
乖寶?程樂樂紅著臉,身上一陣寒惡,誰想得這名字,霍堯之前叫過後,就叫上癮了。
“你難道不是我的乖寶?”霍堯接受到程樂樂控訴的眼神,接著道,“親愛的?寶貝兒?心肝!”
真是夠了,程樂樂受不霖閉上眼睛,霍堯自從開了葷,內在逐漸向容澤靠攏了。吃飽聊男人嘴甜得跟蜜油罐裏泡過似的,和不久前狠狠折騰得她要死要活的,完全是兩個樣兒!
霍堯和程樂樂在床上膩歪肉麻地吃了早飯,他又伺候程樂樂洗了澡,把洗得軟乎乎的女人從水裏撈出來。
程樂樂穿著浴衣,撐著頭無聊地看霍堯挑衣服,每次做完霍堯都特別殷勤,她累得要死,也享受得理所應當。
“對了,早上回來時,我看到容澤從雪雪的房間裏出來了。”恩,樂樂皮膚白,穿什麼都好看,霍堯拿起一件鮮黃色的運動服。
“什麼!?”程樂樂被驚呆了,‘噌’地站了起來,“你怎麼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