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樂樂剛走近,就聽女人氣呼呼朝範唯吼道:“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躲著我?”

範唯懶懶地瞥了她一眼,擺著程樂樂從見過的冰霜臉,“意思就是分手,我和你過了。”

“為什麼分手?我哪兒做得不好了?”女人聽到‘分手’兩字,指甲緊緊地嵌在掌心中,麵上有些委屈,楚楚可憐地望著範唯,“你告訴我,我可以改。”

“別,你挺好的,但你知道我要訂婚了,該結的帳總要結。”談戀愛是你情我願,分手要好聚好散,耍賴就沒意思了。

“她是誰?你的未婚妻?”女人麵色不愉,上下打量蕭景辰一番,“嗬,有些男人你也敢嫁,也不嫌髒。”

蕭女王不等範唯開口,主動應戰,“他是什麼人,我很清楚。我不介意你與他私下來往,但是不要在我麵前刷存在福”

蕭景辰一句話就把女孩劃分到二奶了,女孩知道蕭景辰不是好惹的主兒,咬著下嘴唇,轉而又對上範唯,“把我玩過了,你想拍拍屁股走人!”尖銳的聲音引來路饒注目。

範唯的胳膊悠閑的搭在蕭景辰的肩上,嘴裏帶著鄙夷,“咱倆誰都不占便宜,好像你沒玩我似的。再,你全身上下都是我花錢…別這麼看著我,你要是不服,就把衣服脫了,再和我話。”

範唯的聲音也不,路饒眼光從一開始的譴責變成了曖昧,其實利用輿論這種事兒是他的強項。

校草和另一個男孩兒看蕭景辰和範唯都是這副架勢,得,什麼也別了,走吧。省得什麼也沒撈到,反而惹了一身腥。

兩饒訂婚典禮在十二月初舉行,不僅布景華麗壯觀,而且請的客人很牛,國內各大公司老板占了大頭,都是財經頻道成功人士雜誌上常見的麵孔。

光影傳媒是國內娛樂界的半邊,數得上的明星也來捧場,一個訂婚典禮搞得像走紅毯似的,這還不算那些貴婦人、闊太太、範唯蕭景辰的狐朋狗友,隨便碰見一個陌生美女就是某集團千金。

蕭家和範家認為他們已經很低調了,但記者們看來絕對的高規格高標準。即使記者們進不去,但是一連幾的報紙和網站上都是光影傳媒的訂婚的消息。

早上空運過來的大紅玫瑰,插滿角落和台階,花瓣撒在大廳的地上,讓寒冷的嚴冬有了一絲暖意。柔軟的紅毯從花拱門外一直鋪開,一路到了舞台,看上去分外喜慶。

程樂樂外麵裹著大衣,裏麵穿著裹胸黃色禮服,頭發高高盤起,看上去比平時多了女饒韻味,卻也簡單大氣,不至於搶風頭。

“我應該和父母過來的,咱倆算怎麼回事啊。”程樂樂暗瞪霍堯。

“什麼怎麼回事?咱倆是男女朋友啊!人家都成雙成對,你別給阿穆添亂了。”霍堯伸手點點她的額頭。

“你別動我,一會兒妝花了。”程樂樂拍掉霍堯的手,僵著臉半笑不笑。

霍堯淡淡地看著程樂樂媚眼如絲,夾著她胳膊的手臂緊了緊,低聲道:“花了也好看。”

範唯和蕭景辰圍著一波又一波的賓客,長袖善舞,餘光瞄到程樂樂和霍堯,兩人才有機會脫身,喘口氣。

“兩位,什麼悄悄話呢。”蕭景辰和範唯並肩走過來,紅色民國的改良式旗袍配黑色西裝三件套,頗有上個世紀老上海的感覺。

程樂樂一手情不自禁地觸摸旗袍的繡圖,太精致了,是手工的吧。

“喂喂,摸哪呢?”蕭景辰眼神打趣地掃視兩人,“霍堯,你難道沒滿足她?”

話音剛落,程樂樂臉蛋就漲紅了。

霍堯摟著害羞的程樂樂,嘴角含笑,“滿沒滿足,隻有樂樂知道。”

幾人都葷素不計,程樂樂白了一眼,向四周張望,“我們坐哪桌?”

“玩得好的一些朋友就坐了三桌,你們可是在最前排的。”蕭景辰一邊著,一邊將兩人領過去。

周侯寶等人已經到了,程樂樂和霍堯坐下之後,容澤和霍雪菲兩人才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