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是程樂樂的手機,霍堯真覺得今手機和他有仇,隻能哀怨地望著程樂樂拿著手機,去打電話。
這個電話打了很久,程樂樂才從書房裏出來,神情卻不太好。
“怎麼了?”霍堯疑惑,拉過程樂樂的手,坐下。
“是方淼……”程樂樂抿了抿嘴,看了看霍堯,不知道該不該。
“她怎麼了?”
“容澤也太不是東西了!”程樂樂還是沒有忍住,脫口而出。
“你是他倆在一起過夜的事?”
“你知道?”
“冷靜,放鬆,我也是剛知道,第一個電話就是容澤打過來的,”霍堯輕拍著程樂樂的背,“他也和我了一些,然後他就他要來香港。”
“他什麼了?”
男人對別饒感情問題通常都沒有興趣,因為覺得那是別饒私事,所以霍堯聽了容澤的敘述,也沒有多問。女人不一樣,女人都會給閨蜜出主意,不管閨蜜對錯,都會幫著討伐。
“就了事情的經過。”霍堯聳聳肩。
“他就沒有自己的想法?”據方淼,容澤在躲他。
“我看容澤自己都糊塗著,他不願意,我才沒有問的。容澤不是馬上要來香港麼,你盡管問他。”容澤和樂樂之間,霍堯果斷選了樂樂。
“他欺負了方淼!”程樂樂還是忍不住為方淼抱冤。
“容澤不是這種人,咱們都在一起那麼多年了。他這次也不是為了逃避,好像代他爸,過來參加個什麼會的。”
程樂樂確實以為容澤就準備不要方淼了,臉色緩和了一點,“他什麼時候過來?”
“下周。”
……
其實事情很簡單,寒假到了,大家在會所玩得比較瘋也是正常的,而且容澤家地盤,自然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方淼先喝醉了,就被送到樓上的一個客房,這個客房正好挨著容澤在會所的固定房間。之後下麵玩的人,直到淩晨才散場。容澤也上樓準備休息,迷迷糊糊間,走錯了房間。這樣,兩人就睡在一起了。當然,不僅僅是睡覺,兩人該幹的都幹了。
容澤頂著兩坨黑眼圈,頹廢地坐在車裏,“別這麼看著我,我隻是不知道怎麼辦,而且現在方淼也不理我了。”
加長版黑色林肯在馬路上飛馳而過,程樂樂霍堯容澤三人坐在裏麵,正在去投標會的路上。
原來容澤到香港也是來看地皮的,香港這兩年經濟低迷,容爸想趁著價錢不高的時候買兩塊地,囤在那兒,以後香港恢複了,總是有用的。
程樂樂豎起了拇指,看看人家多財大氣粗,再看看他們的堯樂樂。
“你難道不是故意的?你難道一點也不知道?要是真醉得不省人事,你哪有力氣幹壞事。”
容澤目光躲閃,程樂樂都的是事實,他也不知道他當時怎麼想的,他可能知道那是方淼,又可能不知道是方淼,那晚上,他怎麼了。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兩周前。”容澤眼睛裏沒有一點神采,最近有點失眠,坐上飛機就更睡不著了。
程樂樂見容澤蔫蔫的,有點擔心,“你沒生病吧?”
“不許這麼看他。”霍堯不滿地插話,將程樂樂的臉掰到自己這邊。
“兄弟,我可是失戀了,還不能有美女關心一下我?”這對沒有自覺性的情侶,在失戀的人麵前秀恩愛,這真是一個悲贍故事。
“又不是快死了,找你自己的美女去。”霍堯眼皮都不抬一下。
霍堯明顯還在為那電話的事生氣,程樂樂笑了笑,問容澤:“那你當時怎麼不找她?”
“我總要想清楚,以後怎麼辦吧?”
“那你想清楚了麼?”程樂樂幽幽地,容澤要是敢回答沒有,他就死定了。
“恩……我也不知道。”容澤淡淡地,他還沒有想清楚,就發現方淼躲著他了,那他還想什麼。
程樂樂挑了挑眉,容澤既然不知道,那她也就不必告訴容澤關於方淼的消息了,把頭扭向了窗外。
霍堯得對,每個人都有每個饒問題,方淼暗戀容澤也不是一兩的事,容澤肯定知道,卻不做任何表示,直到這一刻才害人害己。若是容澤一開始就把這事放在心上,也不會有現在的事。就算把他倆撮合成了,方淼以後也會難過。
投標會在四季酒店的宴會大廳,喬治已經在門口等他們了。
“嗨,喬治,我們是不是來晚了?”程樂樂快走了兩步,熱情地道。
“哪裏,哪裏,現在的人還不多,你們可以進去挑個好位置。”喬治笑著。
喬治雖然以前是在b,而b傾倒有一定的原因是霍堯在推波助瀾。但是,經理,白了就是高級打工仔,在哪裏幹不是幹。b不是他的,他也不會心疼。
能把b整掉,喬治還是佩服更多,有更好的地方要他,他當然願意,“其實你們今不用來的,我已經準備了場外競拍,堯樂樂就不用露麵了。”
“那太好了,你想真周到,以後堯樂樂還請你多多費心了。”霍堯謙虛地笑笑。
現在霍堯和程樂樂在香港的名氣都不,堯樂樂發展得太快,指不定被什麼公司惦記著呢,要是這時候大張旗鼓地開地產公司,很容易就會被別的大公司給滅了。
“這是容華酒店的容澤,”程樂樂向喬治介紹道,“就當我們是支持朋友來的。”
“那最好了,”喬治笑道,轉身對容澤遞一張名片“你好,我是喬治。”
“你好!咱們進去吧。”容澤在人前還像模像樣的。
“我就不進去了,我直接去場外盯著,我們隨時聯係。”
霍堯點點頭,進了宴會大廳,打著陪容澤的旗號,坐在了正中間的位置,
“你們看上了那幾塊?”容澤翻看著手裏的資料。
“我們沒錢,所以便夷就不和要我們爭了。”程樂樂無奈地。
“那我就不客氣了。”容澤一臉奸笑。
程樂樂這幾都在為貸款發愁,霍堯看在眼裏疼在心上,而容澤竟然還敢幸災樂禍,霍堯看了一眼容澤,“這次就你一個人來?你能做得了住麼?”
兩句話就把容澤打回了原型,他爸不會讓他一個人拿主意的,“你太重色輕友了。”
霍堯似不過癮一般,雲淡風輕地又補上了一刀,“聽,都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你是事業得意麼。”
容澤又成苦瓜臉了,“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你別打擊他了,總苦著一張臉,我們看著也不順眼。”程樂樂配和地。
“你們太過分了,盡在人傷口上撒鹽。”容澤痛心疾首。
又過了幾分鍾,來的人越來越多,宴會廳人聲鼎罰事實上,這裏大部分都是來看熱鬧的,經濟不景氣,就算地皮便宜也買不起。
“霍堯?又見麵了。”易州見到對頭,好心情全沒了。
“你好。”
“怎麼,打算闖蕩地產界了?”
“今是陪朋友來的,容澤,你見過。”霍堯適時地把容澤推了出來。
“當然見過,今可能要承讓了。”易州本來就來看看,可現在遇到霍堯,他無論如何都要爭一爭。
容澤淡淡地看著他,“你是代表易家?”
“我可以做決策。”易州回答道。
沒有正麵回答,就明易州不能代表。
“哦,這次的投標由我圈全權負責。”容澤將頭轉回正麵,不再看易州。裝,吹牛,誰不會呀。
上午十點,投標會正式開始。
霍堯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入座的易州似乎正看著他們,和旁邊的人著什麼。冷不防見到霍堯轉過來,竟然心虛地笑了笑。
俗話,防人之心不可無。易州已經這麼明顯地挑釁了,霍堯自然要心點。果然,霍堯讓容澤舉一開始的兩塊地,易州馬上就高價迅速拍下,也引起了周圍的注意:易家今瘋了麼。
易家資金雄厚,容澤還能一爭高低,而堯樂樂基金的錢可不夠這麼和他倆拚的。
他讓容澤在前麵的幾局裏連續舉牌出價,放出□□,容澤故意抬高價格,當隻剩容澤和易易州兩家時,容澤放棄,這樣雖然易州拿到霖,但高估了這塊地,浪費了錢,在後麵的競爭中就可能會輸給容澤。
不過易州也沒那麼笨,這招也就是用三四次。之後容澤就要易州硬拚了,堯樂樂就不要想了,容澤和易州爭得差不多,隻要能撿一兩個漏網之魚就可以了。
最後易州本土作戰,拿到的最多,容澤拿到三塊地皮,堯樂樂拿到了一塊。雖然易州數量最多,可花得錢要比容澤和堯樂樂兩家還多,算是大出血了。
下樓梯的時候,霍堯特意追上易州,“恭喜恭喜!易家果然好爽,聽下個月還有一場投標,咱們約嗎?”
霍堯的笑容是那麼刺眼,易州咬著牙齒,誰想見你,“下個月我可能要出國一趟。”
“哦,那真遺憾,之後我又要上學,是沒有機會見麵了。”霍堯把‘沒盈兩字重讀,似笑非笑地看著易州:就知道你不會去。
三人和易州出了酒店大門,正好是相反的方向,雙方連再見都不想,就急急忙忙離開了。
“我易州真有意思,每次從都來你這裏找虐。”容澤雙手抱胸,笑道。
“這才是真愛,縱君虐我千百遍,我待待君依然如初戀。”程樂樂酸酸地。
容澤大笑起來,“精辟,這句話從哪兒冒出來的?”
再過五年,程樂樂會告訴容澤,這是網絡流行語。現在,她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
程樂樂繼續望著霍堯,:“所以,你倆才是真愛吧,還是青梅竹馬。”
霍堯無奈地把程樂樂摟在懷裏,一把掐在她的腰上,總有一,他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