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樂樂聽得雲裏霧裏，茫然地看著周圍斑駁的牆壁，就這破地兒還想要什麼有什麼。
霍堯擰眉，“是剛才那個男的介紹的。”
“李國誌啊，沒問題，他也是我們的老客戶了，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找個技術好的，讓你……嗯嗯~”紅棉襖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嘴上得眉飛色舞，湊進霍堯，倍神秘地，“露露可是我們這裏最好的，今正好空出來了，看你長這麼帥，又是第一次來，我給你半價……”
霍堯臉一沉，程樂樂心裏一咯噔。沒等紅棉襖完，霍堯就拉著程樂樂，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上車，關門，一氣嗬成。
兩人紅著臉坐在車裏，無言相對。
“咳……這個地方……”霍堯的臉有點扭曲，他從沒有怎麼尷尬過，被缺成了嫖客？還當著程樂樂的麵兒。
“我知道。”程樂樂看霍堯一臉為難的樣子，幽幽地開口。雖然程樂樂跟了上來，但她真沒想那麼多，主要還是因為黑燈瞎火的，是不是李萌她爸都兩，可沒想到還真是，程樂樂的眼珠子轉了兩圈，看向霍堯。
“你要幹什麼？”
程樂樂附在了霍堯的耳朵上嘀嘀咕咕半。
霍堯聽後挑挑眉毛，半晌：“他怎麼也是你老師。”
“他都到這種地方來，還是常客，他也配當老師？”程樂樂上輩子和這輩子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她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重生。
霍堯看著程樂樂握著拳頭嫉惡如仇的樣子，覺得還挺可愛，揉了揉她的頭發，笑著：“你也太心眼了吧。”
“我這是打擊黃色事業。你要是不幫我，我就等方淼回來了，我倆想辦法。反正他現在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除非他以後都不來了。”
“他得罪你們倆了！”所以千萬別惹女人，尤其是腦子好使的女人，霍堯扶著額頭，長長地歎了口氣，“你們和他是一個學校的，萬一被知道了，不好。這事兒你別管了，我來處理。”
***
沒過幾日，市裏一場掃黃風暴悄然展開。一輛輛警車閃著警燈無聲地停在了‘家屬樓’門口，警察們訓練有素地跳下警車，跑衝進樓裏。
“警察，都別動！”
“啊——”樓內的三個人本來在打撲克，都沒有弄清楚什麼狀況，就被警察按在霖上。
“所有人都蹲下！”
三個人驚恐地看著門口源源不斷地往裏進的警察。一樓隻是大廳，沒有房間，檢查了一圈之後，警察沿著樓梯，迅速分散到各個樓層，撞開房門。
“不許動！”“身份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