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蔚思索片刻,搖頭道:“不對,葉遊過,那座宮殿並不是神的傑作,而是人類創作的奇跡。”
謝安禮笑了,給自己斟了杯茶:“難道不能是人類在追求神跡?”
人類追求神跡?蔣蔚要跪了好麼!!與其在追求神跡,不如是有人想要成神!
“那座宮殿就是我師父他老人家親自出手,恐怕也是沒奈何的。”
“你是無憂大師?竟然連大師也沒辦法?”在蔣蔚看來,無憂大師德高望重,法力高強,隻是他年歲過大,肯定經不住萬米深海的壓力,所以他才沒第一時間去請無憂大師來幫忙。
謝安禮笑而不語。
其實能有為什麼呢,因為師傅他老人家是葉遊的腦殘粉呀。有辦法也沒辦法了,現在邵家那幾個還不得他老人家眼呢,他心胸寬闊,偏偏又能記這麼久。
蔣蔚沒得到想要的結果,心情不太好,雖然謝安禮沒有拒絕他的提議,隻了推測和猜想,對他的用處不大不。可仔細一想,對方話裏話外的意思又在向自己明海底宮殿的詭秘,最好別碰。
告辭謝安禮之後,又去看了眼空蕩的潛水艇,那七人依然毫無蹤跡。可讓他就這麼放棄又實在不甘心,這可是能在科技上實現一個大跳躍的機會!華國就能成為世界第一強國!
就這麼放棄的話,實在不甘心,不甘心啊。
他回到臨時辦公區,交代手下人在國內尋找能人異士,順便又讓人注意葉遊的動向,一有消息,立刻來報。
···
大衛和隊長被關了起了,通訊工具被沒收,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屋子裏,更別提和外界聯係,這個時候他們還不知道自己被軟禁了就是智障了。
他們想象中的成名夢並沒有實現。
大衛煩躁的滿屋子亂走,看看還在睡覺的隊長,踹他一腳,“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那幫臭子,居然想吃獨食!上帝會懲罰他的!”
隊長咧著大胡子嘴巴笑笑,“朋友,你可要認真祈禱,讓他們早日接受上帝的懲罰。”
“你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大衛尖劍他隻想快點從這狗屁地方出去!
“不然能怎麼辦?外麵有人守著,還能逃出去不成。”隊長蒙著被子翻身,露出和語氣截然不同的得意輕笑,他可是走南闖北慣聊人,怎麼可能沒一點後手準備?
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他不義!
其實早在海底回來的時候隊長就察覺到不對,他的第六感特別的準,也因為這第六感才讓他活到了現在。所以他就多了個心眼兒,早就把海底拍攝的錄像拷貝了一分,一出海他就借口去了趟洗手間,把東西給藏起來了。
誰知一出廁所就被打暈了過去,不過暈倒那一刻他是笑著的。
因為他這一手留得對極了,想悶聲發大財?別做夢了!
能爬山涉水探險的人,沒點技能當然不過關,和大衛這種坐著搞研究的大胖子不同,隊長是個打架高手。
所以在一個深夜,他竟然打暈了兩名看守他的黑衣人逃走了,獨留大衛一人欲哭無淚,祈禱著夥伴能回來救他。
···
鯨詐屍了!
然後帶著無數次獻身大海的幼崽遊蕩在深海裏亂竄。
它腦袋有些混亂,一直在做一道非常玄妙的思考題。
過了好久好久鯨似乎明白了,它現在已經不是魚了,而是隻魚鬼!(Д)
鯨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大腦袋耷拉下來,啪嗒啪嗒的劃著水。
葉遊坐在鯨腦袋上看書,是光朵從大口袋裏翻出來的一本劄記,隻巴掌大,卻有五指厚,上麵依然是別人看不懂的西洲文字。她卻好像無礙一般,細細翻著看了起來。
光朵第一次離開深海,看什麼都好奇,凡是能動的東西想要去摸摸碰碰,偏又膽子,不時的往葉遊身後躲,魚兒遊過都能引來一陣蹦躂,偏又十幾隻和大口袋長長的絲線纏在一起,如今已經繞成一團亂麻了。
你往東走我往西去,滾了老半終於滾到了葉遊腳邊求救,蝴蝶結已經變成了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