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都還給你。”衝水微笑,稍傾身將車鑰匙放在桌上,“不過,肯定得有個要求咯。”她看向子牛,眼神似乎一凝,“她得開這輛西爾貝和我們賽一場,我弟弟許久沒對手了。”
男人一聽似乎很激動,人都站了起來,“他能回來?”
衝水似乎再次找到抓饒點,神情愉悅許多,“我都回來了不是麼。”言外之意,弟弟眼裏隻有姐姐,姐姐都回來了,弟弟有什麼理由不回來?
“可是,和她賽?”
男人顯然是瞧不起子牛,就算這女的技術也不錯,但是能和他一比?兩人出現在一個畫麵裏都是褻瀆似得……
衝水也慢慢起了身,“比的是車,不過恰巧這位,很合我眼緣罷了。”又看向子牛,“如何,我真的很希望你來。”
子牛看她一眼,“我過我不跑非法的。”
“行,聽你的,金港賽道上。”
子牛吃蝦的手停了下,“好。”隻要能把翀心的車要回來。
衝水似乎也沒興致再和她們磨嘰下去,“你們慢吃。”就要走,翀心往椅背後一靠,“單原和你在哪兒認得的?”
“瑞典。”
“追你多長時間了?”
“上次在金港我們是第二次見麵你信麼,你老公見我第一麵就叫我陪他睡一個月,我覺得,人品問題,你還是多問問他比較好。”走了。
翀心沉著臉翻蝦,突然筷子一甩,“我真搞不懂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子牛不做聲,她對單原的了解肯定沒翀心深入,在她看來,這確實也是單原一類紈絝子弟做得出來的事兒。
一桌子菜也不能浪費,多少吃點兒,翀心又要了一瓶高粱酒來,一杯接一杯喝,子牛也陪她。
突然,聽見包房外頭一陣急促腳步聲,接著,“端和!”
子牛現在聽著這名字頭都疼,討叼係扛。
偏偏翀心心裏正躁,急於用瞧熱鬧轉移注意力呢,她過去拉開了門,子牛蹙眉回頭看過去,透過走廊,正好瞧見斜對麵包房……超級火爆!
隻瞧得見半邊圓桌兒,
端和衝進去對著一個女人就是一巴掌,“你是元首孫女兒又如何,管你是誰,你憑什麼嫁給餘仙!!”
哎喲,秘書,隨從,服務生,慌扯得一塌糊塗,那邊門立即被合上了……
翀心回過頭望著子牛笑,“熱鬧哦,元首孫女兒?我去瞧瞧!”把這邊門兒一帶,真出去無聊地找人家的苦痛來力壓自己的苦痛了。
子牛實在沒心力地扭過頭來,繼續吃蝦。
過了好一會兒呢,翀心推門進來,
一臉興奮,“猜裏麵有誰?上次賠我們車那位!還有個超級仙的道士。撒潑的是個姑娘,被賠車那位扇回去一巴掌,正哭得超可憐。還有一個女人,哇哦,元首獨孫女兒長這樣,是不是在修女道士啊,看來外頭傳聞不差,一把手迷成仙已經走火入魔了……”
信息量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