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輕輕放在沙發上,
蹲下,
一手溫柔地撫拭她的額發,
一手搭在她微透視的黑襯衣腹部上,一拍又一拍,哄孩子睡覺一樣,
“乖乖伺候他,不讀書的女孩兒也能有出路。”像下蠱,
子牛仍媚眼看他,細瞧,其實眼神渙散迷離,
他起身,在沙發邊坐下,抱起她,手伸進襯衣裏,解了背部的暗扣,抽出那層黑絲,
又叫她躺下,
看一眼那透視朦朧裏的峰團豔挺,似乎眼神沉了一下,繼續手探進裙底,拉下了下邊的黑絲……
此時沙發上平躺的女孩兒,衣裙完好,內裏卻空無一物,薄薄的黑絲全被他放進褲子荷包裏。
他微笑,顯然很滿意這種藥的效果,它將饒媚感調理得很有層次:失智—迷幻—順從—洪水猛獸……
他後退一步,看了眼那邊趴在辦公桌上的首長……一會兒就是他們的“良辰美景奈何”了……
廖學謹坐在右書屋廊下的長椅上,還在翻看文件,左手邊,還有一保溫杯茶。
是個如何心狠手辣的人物啊,
又是個如何膽大包的魔鬼啊,
秉持“公平”原則,
她知道了他與謝華的奸情,
作為回敬,
你與你老公公也不清不楚一回,叫我“知道”吧。
當然,“公平”之外,此舉更能叫他“一石二鳥”,韓政韓千歲父子的臉麵都在他手心裏拽著了,哪誰跟他撕破臉,這樁醜事都是利器!(和蟹原因,“韓正”改“韓政”)
“廖主任,沒見子牛呢?”張承來問,
他不慌不忙,“哦,她呆著無聊,我叫人送她回去了。”
此時,
就他身後的書屋裏,
一老嚴肅保守偉人,一世英名,正全毀在一身透視黑絲裏!
掙紮,
憤怒,
撕心裂肺,
沉淪……無盡地沉淪……
廖學謹褲子口袋裏還揣著她的迷亂入口布料,
不緊不慢,
真叫不緊不慢呐,還在處理一件件要來找首長請示的急件,
偉人被他算計了,被他毀了,卻還不明不白,
這也是他太了解偉饒生活習性了,
首長愛喝苦丁茶,卻一喝多就如醉,有片刻眩暈。
他隻要稍縱容他,多喝那麼一口……狀女叉圾。
麵對大入媚的子牛,瘋狂的子牛,心中隻想要的子牛,眩暈的首長是招架不住的……他會把過錯與無奈都算到子牛身上,以為這是個有所圖的女子,奸邪詭計不知羞恥的女子……
“廖主任,您歇歇,該吃晚飯了。”助手提醒,
學謹放下手裏的筆,
起身看了眼身後的右書房,
“我先進去看看首長談話稿改完沒有,咳,他您兒一忙起來就不分晝夜,廢寢忘食的……”
提步上台階,
右手放進口袋裏,
摩挲的,
是子牛的全部內在與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