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她下去買了一串用橘子菠蘿串的“糖葫蘆”!

單原指著那“劣質糖葫蘆”,

“這不是甜的?”

“糖葫蘆不甜什麼甜。”

“這不冷?”

“你吃水果吃熱的?”

“剛才那酒店裏這些都櫻”

“有我想吃的時候的味道麼?”

單原終於知道易翹為什麼不喜歡他這老婆了,太不可愛了!

但是,單原有耐心。好,很好,我跟你慢慢磨。

對,子牛就是這麼磨練人,

“你嚐一口。”

她把“劣質糖葫蘆”遞你嘴跟前,

單原心中苦笑,上一秒你才她不可愛,她聽見了是吧,下一秒就這可愛?……單原大方咬了一口,甜得膩人,全是糖漿,其實真不好吃。她卻很高興,自你吃了一口後她更高興,都吃了。

單原拍拍她的腿,她扭過頭來,嘴角還有糖漬。要不是開車,單原真想舔一口。

“去趕個牌局。”

直截簾。

單原要前頭鋪墊一大堆,問她啥“你喜歡打牌吧”“我帶你去打牌吧”,肯定又一堆妖蛾子,幹脆強霸點,直來直往。

果然,子牛也幹脆“好。”頭又扭過去,嘴還砸吧,舔唇邊。單原看一眼都想停車壓上去了!

單原牽著她進屋來,

一屋子男人都看著她,

誰呀?

單原彎腰拖過來一個黃花梨長方木凳,

豎過來,

把子牛按坐下來,自己一跨,坐她後麵,一手環著她的腰,兩人共坐一凳兒,挨得超緊。另一手食指點點桌子“今我老婆打,我看。”

老婆?!

嚇人了。誰不知道他老婆是傾國傾城的翀心!!

自是沒人敢細打聽,老婆也好,老婆也好,現在抱在懷裏的,就是王道。

原來單原新歡是個警察呢,

因為席間這位接了個電話,她扭頭跟單原“我一會兒得去值班,”

單原挨她很近,再一點,兩人唇就要碰一處了,“哪有這個理,一個電話打來值班就值班。”

她正經著呢“老張老伴腿崴了,我去替替,這是我們私下的事兒,跟理不理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