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願意,玩不起的名聲算出來了。

於是,都看著易翹,願不願意就看他了。

子牛之於易翹,那就是不能想的一個東西。因為一細想,頭疼。

來,子牛還是易翹花大功夫追來的。結果就是這個感覺,千辛萬苦求來,一細揉,越來越不喜歡。但是又不舍得丟,一來當初花了大心血呢。再,身體還是十分地喜歡她。

易翹翹著腿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拇指彼此摩挲,輕笑“這事兒怎麼看怎麼像老子被你們玩了,特別是我還有個不爭氣的老婆,胳膊肘往外拐。”

“別這麼,不願意就算了,別裝了無辜還把人給埋汰一遍。”翀心不屑地瞧他一眼,

易翹低笑“你還是不錯的,衝你,我也想試試。就是被我家這敗家娘們兒一挑明,好好的遊戲感給弄低俗了。要不這樣,你看咱四個正好湊一桌兒,就來一局,我家這敗家娘們贏了,咱就換。”

翀心似笑非笑“你還是不想換,明知道子牛不會打牌。”

牌還是拿上來了,

子牛“我總得學一下吧。”

翀心教她,

有時候單原也淺笑著搭一句,

易翹看著帶微笑,心裏可不舒服。他盯著單原,總覺得他打自個兒這老婆的主意不是一時半會兒了……

開始。

子牛出牌較慢,到她那裏就要停頓好一會兒,

三個妖孽倒都不急,等她出。

都在台麵上,誰還玩得了誰的巧?

真金白銀一樣的真,

子牛胡了。

哎喲,她可玩高興了,

子牛一高興,也不是大興奮那種,就是笑得蜜蜂一樣,反複摸她胡的那張牌,

翀心逗她“吃撩了。”

子牛她自己“你我咋這好的火。”

翀心推她“誒,你終於會點兒了,以後喊你過來打牌要過來啊。”

“不來錢就來。”

翀心嗔她“守財奴。”

其實這麼笑著,就是給易翹時間下台呢,

易翹知道自己再不表個態,今兒底子就掉光了。願賭服輸。看出來,子牛真跟自己不是一條心。

“換。”

這個字,易翹著心裏著實恨。

這事兒其實怎麼看他怎麼占便宜,翀心要比子牛難拿下來百倍!不信,他現在擁著翀心走出去……絕對轟動全城!布土團才。

但是,

看一眼子牛,再看一眼單原……易翹怎麼看怎麼覺得……他真的不稀罕子牛,可是,就是覺得……易翹覺得自己磨嘰了,爽快點,子牛哪一點比得上翀心?

易翹起了身,動動脖子“走唄。”手伸向翀心,

翀心大方抓住他的手腕,

翀心牽著他出去的,易翹始終懶懶蕩蕩的。

走時,硬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還坐在對向的單原和子牛。

子牛還在摸她那張幸運牌,老公走了都無覺的……

易翹唇是彎的,心是冷的,

扭過頭去,走了。

(這個段兒送給鐵粉們,新朋友不適應的,可以離開哈,嗬嗬,是挺胡襖,寫著玩兒的。子牛是帶玄幻的,這裏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