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他還不停“乖乖心肝”地叫,熱氣更是醺得她整個世界都是一愛的味道了。一愛把她壓在長沙發上,急是急,可總得先把她弄舒服了再一舉攻下。美美像隻失了方向感的幼貓,腦袋就在他肩頭那裏攢啊攢,一愛一下抓住她的下巴“美美,你想我不!美美!”衝進去時,美美張開了嘴巴,一愛百分百肯定她了“想”,這種結合才叫百分百地升了……
美美第一個哆嗦後,一愛就開始磨她了,
“你回來不找我!”
“壞蛋,半年一個聲音都不給我……美美,我是你老公,還記得我是你老公麼……”美美頭往這邊側他就追這邊,側那邊他就追那邊,
美美緊緊摟著他的肩頭又不舍得放手可又被他逼得沒法,隻有捶他了“你就不讓我好過就不讓我好過……”
一愛心軟的都快搓成坨了,整體上喜大於悲,他看得出來,自己身上這味道對美美還是利器,她愛,嗯,她愛我的味道就是愛我……一愛捧著她的臉叫她痛痛快快舒服了,美美臉蛋兒醺紅醺紅的,被一愛滋潤得比外頭的海棠美十倍千倍萬倍……
一愛把她抱起來,美美無力地靠在他肩頭,人像個才睡醒的娃娃,有點怔。實際,她是醒的,就是有點翹氣,可又不能發作,為啥?她舒服了呀,舒服了你還作個啥,隻能自己生悶氣,不話。
一愛當然曉得她這性兒,聳聳她“這次不能算我欺負你啊,半年了!你得考慮我是個正常男人。”
美美把頭又扭過去,一愛抵著她的腦背“嗯,我曉得你心裏什麼呢,你去找女人呀,你還可以用‘五妹妹’啊,”一愛學著她嬌氣地,又正色,“可我要真那樣了,你保準我臭了,美美,你聞聞,用心聞聞,我覺得你是聞得出來的,但凡我要有一點對你不忠的心思你都聞得出來,別真去瞎搞了,是不是,你鼻子最尖了,美美一聞就知道,我還是不是她的一愛……”
美美還是不做聲,
一愛覺得有時候對美美要像對自閉兒一樣有耐心,不知道為什麼,一愛就是覺得美美可能真有病!好吧,這個病肯定不是貶義,是真叫人心疼的那種病。美美對她自己秘密的那種“忍”,就是表象,病根兒是什麼……這也是一愛再強霸,也隻在床第間會強著搞,其餘,得心,得非常心。他叔兒如此極致地愛護她幾年,現在又“轉與他人”愛護,不會沒有原因。美美看似獨立,實際,好像脫不開“監護”,他叔兒對她的放縱,往深裏看,更像一種“極力地維持”,維持什麼……這些,一愛既已漸漸有了明白,就一定會把心擴張得更大更軟。一愛不怕美美不見,怕自己跟丟。除了她的行蹤,還包括美美的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