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我們沒有再談胡獅的事(單靠想象力也談不出什麼結果,就像單靠想象力談不了戀愛一樣。),而是談起了分班的事。我一直納悶耗子和我成績差不多,怎麼就到重點班去了呢!於是,問道:“耗子,你怎麼到重點班去了!”耗子一副早有所料的樣子,說:“我爸給我弄了個三好學生,你不知道?”我說:“我怎麼知道?你也沒說呀!”耗子說:“也是,我一直為人低調,再說,不就一個縣三好學生嗎!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說:“你現在確實是脫胎換骨了,要是以前,早敲著鑼宣傳去了!”耗子經我這麼一說,愣住了,許久才說:“現在的重點班也是23個人,你們說巧不巧?......你們說,24名現在怎麼樣?”胡豹猶豫了一下,說:“24名是方芸!她和我在一個班,報名的時候我碰到了她。要不是耗子加了十分,方芸就進重點班了!不過,她不知道這件事。好像也不在乎進不進重點班。”耗子驚愕地看著胡豹,然後看了看簡曉武,凶狠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就跑了!從那以後,耗子恨自己恨得入骨,像是把自己當成仇人,動不動就虐待自己。
第二天,軍訓就開始了,我們四個隨之失去了聯係。軍訓後,我們一直保持著二缺二的狀態,三缺一是少有的最好狀態,要不是簡曉武和耗子在一個班,又住同一寢室,肯定要出現一缺三的慘狀。一開學,我們就被帶上這樣那樣的帽子班長,學習委員等,然後我們就像落了把柄在老師手裏,被牽著鼻子走。簡曉武還經常在星期六被老師拉去改作業,甚至出試卷。我還被班主任以補課的名義騙去幫他兒子補課!這些瑣碎的事太多,一言難盡!我也懶說,隻恨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這裏的管理模式跟“圍城”差不多,也是隻有星期六半天假。由於人多而雜,封閉式管理難以實行,學校隻好來個半封閉式管理。“封閉式”“半封閉式”我怎麼都覺得別扭,還不如“關門打狗”“虛掩著門打狗”來得實在。學校半封閉式管理,說白了也就是允許下課期間,自己“遛”自己!學校管的很嚴,“叫家長”這一被校長稱作“沒有辦法的辦法”的辦法每天都在被實踐,而且屢試不爽。鄧小平說:“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可是人走茶涼,鄧小平的話被改成“教育要從根本抓起”。根本是什麼?當然是家長,娃娃是家長們生的,“父母是孩子第一任老師”“子不教,父之過”。隻有把家長教育好了,家長才能當好“第一任老師”,家庭和學校才能真正和諧。再說,不把家長教育出點投資意識,國家哪來那麼多教育經費發展“素質教育”。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傻瓜要爭做“蠟燭”,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燒成灰(實際連灰也沒有)。要知道,人家馬克思的“物質決定意識”可不是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