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韻裏麵的顧星河終於等到了姍姍來遲的初長夜,眼見著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男的步伐輕快卻始終跟在初長夜的身後,女的一臉的倦意一看就是沒休息好的樣子。
在初長夜落座以後他們也坐了下來。
“你這個樣子可不像是要跟我談合作的樣子啊。”顧星河調笑。
初長夜倒也沒有在意顧星河的態度,而是示意房北方將一些資料遞給了他並且說道:“這上麵的一些東西我相信顧先生你肯定也是知道一些的。”
顧星河看到手裏的那些資料後,心裏不顫動是假的,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初長夜查到的東西比自己要詳細的多甚至是要多很多。
尤其是知道了刹車線是被鍾意故意剪斷的之後,他越往後越覺得心驚,他一把將資料扔在桌子上說道:“初長夜你今天叫我過來難道就是要為你的妻子鍾意開脫的嗎?”
難怪他叫自己過來,看來這就是幫她的妻子鍾意的啊,他是怕自己終有一天會查到這些東西所以是要先出手來幫助鍾意開脫了。
“你知不知道以前鍾意可是被我妹妹當成是知心好友的,可是她確實害她的凶手,你以為我今天就會輕易的放過她嗎?”顧星河正在氣頭上,心裏也對初長夜的行為感到鄙視。
“你以為我會輕易的放過鍾意嗎?我跟你想的一樣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剝皮拆骨。”初長夜眼底的怒火根本就不亞於顧星河,那渾身冷冽的氣息讓人心驚膽戰的。
“你什麼意思?”顧星河不解,這個鍾意不是初長夜的妻子嗎,而且外界不是傳言他寵她入骨嗎,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幫著她開脫嗎,為什麼會露出那麼恐怖的表情。
初長夜也懶得解釋什麼,隻是開口說道:“我隻是想要告訴你,現在這個的這個鍾意非彼鍾意,按照我現在掌握的情況可以知道,我妻子就是你的親妹妹顧知意。”
“不可能。”顧星河直接就否定了。
反而是冷笑著說道:“初長夜這就是你的解釋?你家裏的哪位明明就是鍾意,那張臉你以為我會記錯嗎?如果她就是知意為什麼不來找我?你這謊話也未免太過於可笑了。”
相比於顧星河的激動,初長夜簡直可以說是沉靜如水,他敲擊著桌麵說的哦啊:“這件事由不得你不信,我老婆對於調香這一方麵有著超與常人的天賦,而且她現在正在接受治療,記憶極有可能會有複蘇。”
顧星河半信半疑,“你該說的是真的吧。”
“你覺得我有騙你的必要嗎,至於為什麼要告訴你不過是想讓你幫忙去回想以前的顧知意是個什麼樣的人罷了。”初長夜斜睨他一眼。
本來這件事他自己是可以解決的,可是自己身邊的那個小女人明顯是等不及的,她現在真的太脆弱了,根本就經不起任何的刺激。
“你想要怎麼做?”顧星河這個時候慢慢的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