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房間以後,初長夜才把鍾意放下來,才發覺兩個人都沒有卸妝就回來了,身上穿的還是剛剛在劇組裏麵的衣服還有發型,兩個人看著彼此的裝束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鍾意發現這家夥確實是有當妖孽的本事,想到了後麵的劇情,鍾意打算調戲一番初長夜。
壞笑著伸手挑起某個人的下巴說道:“娘子,為夫這就來接你回家,不知道娘子打算怎麼報答為夫啊。”
初長夜雙眼一眯,這小東西現在是越發的膽大了,竟然都敢這麼明目長大的調戲自己了,誰交給她這一套的,既然如此不如她的意豈不是辜負了她這一番美意。
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往前一用力,鍾意一下子就踮起了腳尖靠近了他,臉頰在一瞬間就變得通紅了。
“你……你要幹什麼?”她說話有些結巴,呼吸也有些急促,這個死妖孽。
初長夜靠近她的耳邊而說到:“不是相公你說的讓我好好報答你嗎?怎麼現在是害怕了嗎?”
可是對於兩個人說卻又是多麼的難能可貴這樣的日子,真的是還不知道前方有什麼困難。
初長夜在自己的心裏暗自發誓,無論前麵有什麼他都會生生世世的護她安全,她是他的人,是他心尖尖上的女人,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誰也不可以傷她分毫。
看著身邊已經熟睡的小女人,他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裏才閉上眼睛睡覺,有了她仿佛是自己有了全世界一樣。
就像是漂泊無依的孤帆終於找了歸去的港灣一樣,大概這就是她對於自己的意義。
自己可以失去全世界唯獨失去她不可以,世界上再無任何東西可以比得過自己懷裏的這個小女人的重要性了吧,就算是閉眼他的嘴角依舊掛著淺淺的微笑。
就連在睡夢中的鍾意嘴角也不知不覺的揚起一抹淺笑,仿佛是找到了歸依一般,往初長夜的懷裏靠了靠,似乎要汲取他身上的味道一樣,還順道砸吧砸吧嘴,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