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謝悠然是真的喜歡顧星河,是那種喜歡到可以失去自我的人,現在她已經看開了很多,再多的愛在對方不信任的你的那一刻全部都化成了泡沫。
哪怕另外的一方再怎麼想要彌補這些不信任的漏洞最後都會變成洪水泛濫,讓你再也無法緊握那些曾經你擁有過的哎。
就像當年的謝悠然可以為了顧星河背棄所有的人,可是現在的謝悠然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不會再是那個以為兩個人相愛就沒有什麼事是可阻擋兩個人了。
先在謝悠然知道了什麼是責任一樣。
“我們之間需要一個了斷,顧星河我和你之間再也不會有以後。”她將手裏兩個人僅有的一張合照點燃,火光映射在她的臉上,微微泛紅甚至是有一點點的柔和。
另一邊的顧星河覺得自己好像夢見了謝悠然,夢見了兩個人曾在一起的時光,還有那個在樹下的少女,青澀而美好,他想伸手去擁抱一下她,可是還沒有靠近才發現她已經消散了。
畫麵一轉,是下著大雨她跪在地上求他相信自己,相信她是清白的。
“星河,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清白的,我沒有為了錢就出賣我自己。”謝悠然跪在雨裏拉著他的衣服,求他相信自己。
可是顧星河呢,一把就推開了謝悠然,語氣裏都是厭惡:“你已經髒了。”
連一句再多的解釋都不願給她,那麼大的雨他坐車離開唯有她趴在雨裏。
猛地一下顧星河坐了起來,他察覺到自己渾身都是冷汗,夢裏的那種心悸還有心痛似乎到現在都還圍繞在他的感官上,侵蝕著他的感覺,甚至是肆虐著他的心髒。
他掀開被子站起來,外麵的雨下的太大了,他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越想越煩躁顧星河操起櫃子上的紅酒就仰頭喝了下去,他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這樣子至少可以不用滿腦子都是按個揮之不去的身影,至少自己是可以好受一點的。
可是麗姨的話卻像是魔咒一樣圍繞在他的心裏,麗姨至今那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他都能記住,還有那想要看穿他內心的眼睛,“顧先生,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去打擾悠然了,五年前的事情你要知道悠然沒有錯,錯的是您,是您讓她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甚至是剝奪了她追求幸福的權利。”
麗姨的話就像是魔咒一般困住了顧星河,讓他這輩子躲不掉逃不了,唯有心甘情願的承受這一切。
這一晚上謝悠然睡得的踏實,夢裏麵再也沒有了以前的那些事情,她知道她終於放下了,再也不會活在過去了,再也不用擔心以後這些事情會成為她的夢魘。
初家。
初長夜算是明白了孕婦的身體是有多麼的不好控製了,一晚上了鍾意的體溫就是一會低溫一會又是高燒,有偏偏鍾意現在是有處於迷迷糊糊神誌不清醒的狀況下。
他隻好連夜撥通了雲娘的電話,“雲姨,你快上來看一下小意。”
接到電話的雲娘急忙穿好衣服就往樓上初長夜還有鍾意的房間走去,伸手敲門。
聽到敲門的聲音後初長夜急忙站起來走過去將門打開,“雲姨你去看看小意是怎麼回事,要不要送去醫院。”
雲娘走過去看到了床上發著低燒的鍾意,鬆了一口氣急忙安慰自己的少爺:“沒事少爺,這是孕婦的正常反應,畢竟前麵幾個月孕婦的身體恒溫不是很正常,這樣你用究竟為少奶奶擦拭一下後背,我去熬點薑湯,你給少奶奶喂著喝下去。”
初長夜一聽也才放心,可是那顆心始終還是懸著的,雲娘去樓下的廚房裏麵去熬薑湯,初長夜則是打來了一盆熱水還有一瓶醫用酒精,為鍾意擦拭著身體。
等到雲娘將薑湯端上來後,他又溫柔的喂她喝下。
然後才轉頭對站在一旁的雲娘說道:“雲姨你先下去休息吧嗎,我這邊照顧好小意就行了。”
雲娘笑著說道:“好的少爺,那我就先下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到時候在叫我就行了。”
這一晚上初長夜都是反反複複的為鍾意用酒精擦拭著身體,直到她的低燒已經退了下去,身體的溫度變得正常了,他才合眼躺下伸手將鍾意抱在自己的懷裏睡去。
睡夢中的鍾意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實驗室。,這一次她清楚的看到了那個拿著試管在調試的人是誰了,是顧知意的臉,那張臉就是顧知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