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還真的就是想象力豐富呢。”鍾意也學著沈然哪陰陽怪氣的樣子對她說道,不就是比誰的嘴毒嗎?以為自己不會?
沈然自然是聽出來了那話是在說自己,臉色一變突然甩袖說道:“鍾意我告訴你,識相的就自己跟長夜離婚,一介戲子而已有這麼資格當我初家的少夫人?實話告訴你顧家的大小姐顧知意過兩天就會到達晟京,她才是我初家的少夫人。”
又是這個人,鍾意已經在她的嘴裏不曉得聽過幾次顧知意者這個名字了。
“是嗎,到時候就看看誰才有資格坐上著初家少夫人的位置。”既然那個什麼顧知意都要和自己的宣戰了,鍾意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
鍾意那誌在必得的樣子讓沈然恨得簡直就是牙癢癢,卻又找不到發泄出,隻好撂下一句狠話說道:“你跟我等著。”
沈然說完後就擦著鍾意的肩膀往景園裏麵走去,一心想的是找到自己的兒子跟他好好說說鍾意是個什麼樣的人全然已經忘記了不久前初長夜對她的警告。
進過這麼一小節的插曲,說不影響道心情那肯定是假的,她實在恨得搞不懂別人家的父母都是祈求自己的家庭美滿幸福,兒子和兒媳婦可以相處的和和美美,這沈然還偏偏就是想著辦法的要破壞自己的兒子的婚姻。
坐在車裏的鍾意真的沒法說著沈然是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柳然也不敢說話,剛剛在外麵發生的事情他也看到了也聽到了,反正他是不喜歡自己總裁的這個媽媽,整天什麼事情都不做就隻知道背後搞小動作,沈家好歹也是個名門望族,怎麼就生出這麼個......斤斤計較的女人?
當然這些話柳然隻能在自己的心裏吐槽,可不能說出來,當著沈然的麵還是得叫他一聲“初夫人”。
“柳然還有多久才到悠然在的醫院?”鍾意有些著急的問道。
“少夫人快了,過了前麵的紅綠燈再轉個彎就是晟京醫院了。”
鍾意點點頭,目前還不知道悠然是個什麼樣的情況,還有她到底跟那天的那個男人有什麼關係?這一切就跟迷霧一樣籠罩在鍾意的心頭。
醫院裏麵的顧星河一直守在急救室的門口,就連楚子建為什麼胡出現在這裏他也一直沒有追問下去。
知道裏麵的護士出來說病人失血過多現在需要輸血,還有簽字的時候被詢問是病人的什麼人,顧星河頓了一下,如果沒有五年前的事情的話兩個人已經結過婚了吧啊,他拿起筆說道:“我是她的丈夫。”
“病人失血過多,但是血型卻是罕見的熊貓血,你們有誰是嗎?”
顧星河簽完字後聽到那句話楞了一下,他不可置信得再問一遍,“你剛說什麼?她是熊貓血?”
“不然呢,我會騙你嗎?”護士也被問的一愣一愣的。
“輸我的吧,我是熊貓血。”這個時候鍾意突然出現說道。
走到顧星河旁邊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樣,那雙眼睛裏麵好像是能看透一個人所有的思想一樣,顧星河有一瞬間的呆愣,這雙眼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