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自己的爸媽知道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應該隻會更加討厭自己吧,當年為了顧星河她和自己的父母恩斷義絕,這麼多年了她有想過回去看看他們,可是到了門口也不敢進去,如今自己在坐出的這個決定更是不肖了吧。
浴室裏麵放滿了一整缸的熱水,她緩緩的躺進去,打碎了之前用了盛早餐的瓷盤,瓷片劃破樂手腕,那鮮血猶如盛開得妖豔的曼陀羅花。
樓下顧星河剛準備出門,阿東就過來說星韻集團的楚子建過來了,加之他突然感覺心緒不寧,右眼皮一直在跳,他總感覺馬上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顧星河讓人吧楚子建帶到自己的書房,經過謝悠然的房間的時候他想要進去看看,卻又害怕打擾到她休息,就想的是處理好楚子建的事情再去看看她。
楚子建到了書房後,兩個人寒暄了一下,顧星河才問道:“不知道楚先生今天出現在這裏是為何?”
“我來這裏是找顧先生討要一個人。”楚子建直接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其實這件事情他是真的不想幹,顧星河就跟初長夜一樣是個難纏的護理,可是自己卻被某個男人抓住了軟肋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顧星河對於楚子建的感到莫名,來要什麼人?該不會是謝悠然吧?可是之前自己事先調查過了謝悠然跟楚子建根本就麼有聯係。
為了保持風度他還是問道:“不知道楚先生是要找什麼人?”
“顧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說,我找謝悠然。”楚子建將手裏的照片推給了顧星河。
顧星河原本還算鎮定的表情在聽到楚子建說他是來找謝悠然的時候差點崩不住,但依舊笑著說道:“楚先生,找人該去警察局,為什麼要到我這裏來呢?”
楚子建將身體前傾,滿臉堆笑的說道:“我也好奇的很,為什麼不見的人卻出現在了顧先生這裏了。”
“說話還是講求證據的。”顧星河不吃楚子建這套,神態自若完全沒有半點的慌張了現在。
“證據就是那天顧先生的人在帶走謝悠然的時候恰好被監控拍了下來,所以我才敢過來要人的。” 楚子建這個時時候從自己的公文包裏麵拿出了一份光碟。
顧星河盯著光碟遲遲的沒有說話,他不敢探究這裏麵的東西是真是假,當時看到楚子建胸有成竹的表情就知道了這裏麵多半是真的了。
“楚先生據我所知你和謝悠然之間沒有絲毫的聯係吧。”
“沒辦法誰讓我們總裁寵愛自己的小妻子呢,這謝悠然謝小姐又是我們夫人的好友,顧先生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愛屋及烏吧。”
顧星河竟然無力反駁這句話,如今初長夜這個人都被搬出來,看樣子他是有備而來的,他突然很想知道初長夜的老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阿東進來了湊近顧星河的耳邊說了什麼,顧星河聽完那以後立刻站了起來朝著謝悠然的房間裏麵走去。
看到突然慌張的顧星河,他也急忙站起來跟著一起,走到外麵就看到了顧星河抱著渾身是血的謝悠然怒吼著司機趕緊開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