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飛柳綠三月春,千裏江堤落日圓。餘暉披霞迷一人,足球小子敏都來。萬物生輝,空氣欣然,群山環抱,溪水長流,鳥語花香,生生不息。其中石中有草,草中有石,間有小溪相嵌,有一少年,時而盤坐,時而轉身,時而跳躍,時而空翻,冥想之處,靜如處子,睜眼之時動知脫兔。一個回頭望月,腳跟一勾,一個金光閃閃的足球映入眼簾,真是不錯,球技了得,下盤上顛,就如遊龍在他的頭肩腰胯腳各部位之間,就是不落地,仿佛被其全身各部位吸住一樣,收放自如。又猛地問,聽他大吼一聲,球如炮彈一樣飛馳而出,擊在山石之上,一個借力反彈出去,又擊在一棵老樹樹幹上,球旋轉如飛,把周圍空氣引出個渦,球又在渦口擦了下,逕直飛向一個“”球筐”即一個超大馬蜂窩,捅了這個,借彈力一起一落,又落在另一個馬蜂窩,接著,如法炮製,接連捅了七個,最後落入一個洞口,後麵跟著一眾馬蜂,黑壓如雲,黑雲壓城城欲摧,氣勢恢宏,全部跟著進了洞,隻聽啪地一下,一個小棍被拉倒,洞口小鐵門一落,關住了洞門。這個少年就是敏都,眼如晨星,睫毛長長,臉龐清秀,身高八尺,神情嚴肅,身著藍薄長衫,右手拿了一把羽扇,一副少年老成的一樣。他把雙手往後挽了挽頭發,擺出個勝利的pos,長籲一口氣,“搞定,十年練一招啊,屢試不爽,又除一害”。隻見從一處隱蔽之處突然出來一群人,敲鑼打敲,向他又鞠躬又道謝。一個胡須長長的長者把一個大匾指給他看“為民除害,英雄敏都”,“這一個我們要掛到祠堂,這是第十八個了”。敏都手一抱拳,“各位相親,實乃份內之事,不必客套”。話音剛落,敏都已消失在塵土之中。老者著他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這次除了侵擾村民的毒蜂,至今為止已是十八次了,讓我們何以為報。貴人這次何必跑這麼快,我又沒說把女兒許配給你的一事。”隻見老者微微一笑,回頭帶領村民回起。
村民都走遠了,從一棵老槐樹後走出一個少年,這不是敏都嗎。敏都年方十八,長得方方正正,清清爽爽,濃眉大眼高鼻梁,再加上為人,十裏八鄉,說親的可不少,而他意不在在此,故一有苗頭,跑得比兔子還快。“唉,時光如朝露,再說,緣份天定”,敏都也笑,“時間過得真快,逝者如斯,轉眼之間太陽就要落山了,該回家了”。想到這,敏都轉身向家走去。
敏都的家境也算殷實,父親敏鬆流是武術教頭,活學活學,在武術打假風風火火的琴鳳鎮曆經考驗,武學宗師這塊牌子不僅屹立不倒,而且在一次次對決中發揚光大,盛名不摧。母親鳳回鸞的父親也就是敏鬆流恩師鳳九天在一次閉關之後就再未謀麵,至於下落,父母對敏都閉口不談,誨莫如深。
所以在當地,敏都家是望族,但敏都無論是人品個性相比其父有過之而無不及,為人仗義,心係鄉裏鄉親,深受他人愛戴,十裏八鄉的媒人都快踏破他家的門檻,這不,正在打發一媒人。
“都兒,莫走,為父有話跟你說”,敏鬆流看到敏都正想以迅雷不及掩耳肉眼難以查覺的速度飛奔過大廳,一把叫住,敏都定睛一看,這媒人不是別人,正是今日給他送匾的老者。
“都兒,這是你回龍回大伯”,父親提醒他說。原來回龍是他父親師兄,現隱居山林,回龍還有個身份是蓬萊院名譽院長。“回大伯,小侄向你施禮”,敏都鞠了一躬,深深地感歎大野隱於市這話的深奧之義。“敏少俠,我們又見麵了,俗話說,有緣還能相見,你我是緣份不淺”。敏都瞬間眼前毛線徘徊不已,“謝大伯抬愛,小侄先告退”,正想離開。卻跟回大伯一眼撞視,吃驚地發現自己仿佛被定住,直視回龍,而回龍正以意識傳音,“敏都,如今世道將迎來大劫,我將回蓬萊院商議,你是正義之人,如有需要,隨時來蓬萊院找我”,敏都吃驚不已,因為此時回大伯嘴未動卻能發其聲,我的媽呀,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腹語,也不對啊!“敏都啊,我在你意識之雲上留下個印記,有情況就呼我”。“好的,回龍大伯,我記下了”,敏都不經意地在意識裏回禮,他自己都沒發覺,敏都被再次雷到。他發現對回龍大伯有種莫名的好感和信任感,雖然從外表看來,回龍帶個草帽,穿件白褂,挽著衣袖,腰間別個小酒葫蘆,就如個村間再也不能平凡的農民,但在其方正的臉龐之上看到了滄桑,在炯然有神的眼睛裏透露的是堅毅無比,長長的胡須仙氣飄飄,出世與入世之間,在平凡的外表下卻有著不平凡。敏都不由地敬佩起他。突然他腰間別著的酒葫蘆上藍光閃耀,一下一下,一明一暗。他立即對敏鬆流說,“師弟,我蓬萊院召開緊急會議,我不便久留,先行告辭。”說著,對敏鬆流抱拳,回頭就消失在眼前。
敏都看了看父親,敏鬆流很欣賞看著敏都說,“都兒,你行啊,行俠仗義大英雄啊,真為你老爹長臉,今天你媽給你做頓好吃的,要吃什麼跟我們大主管點,你老爹也占個光,搞點小酒”。“盡管喝,今兒個兒子長臉,大赦!”說話的正是敏都的母親鳳回鸞,正道是言語之中威不露,人未現身話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