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沒寫滾字,真是給麵子啊。
他把紙拿過來,揉成一團往地上丟,直接躺了上來。
陸沉星又撲過來推他。
薄非霆一隻胳膊攬住她,把她往懷裏摁緊了,低聲說道:“睡覺了,鬧什麼鬧。”
可加喜歡他的女人半夜可以來鬧,又咬又抱,他卻那麼溫柔!陸沉星抓起他的手腕,上麵的牙印正新鮮呢!更生氣的是牙印四周還有口紅印。
他的外套剛剛是敞開的,裏麵穿的是淺灰色純棉體恤,胸口上也蹭著口紅印。
陸沉星跳下床,冷著臉衝進衛生間,把她晚上用過的藥棉酒精拿了出來。拽過他的手給他擦牙印。
咬破皮了!
薄非霆揉了揉她的臉,剛想安慰幾句,陸沉星突然把酒精全潑到了他的胸口。凡是別人碰過的地方,統統需要好好消毒!酒精還不夠徹底,得用開水使勁把他煮一煮才行!
對,還有丁洛稀的香水味!
還有,還有什麼一年半載就失去興趣的話,真是把她要氣死了。
對她就隻有一年半載的興趣是不是?
陸沉星跪坐在他的身邊,想問他是什麼意思……發不出聲音的現實讓她憋悶至極。
“她明天就回去了,我和她談買公司的事。”薄非霆小聲說道。
買什麼公司?陸沉星拿過紙筆,把紙墊在他的身上,握著筆在紙上用力戳。
薄非霆就感覺到那筆尖在胸前重重地點過,又痛又癢,趕緊抓住她的手腕。
“陸沉星!這多大點事兒,你還敢用筆尖在我胸口上紮起來了。”
怎麼不能紮!陸沉星改用左手握筆,繼續去紮他的胸口。
“陸沉星,論紮人,你可紮不過我。我的筆比你這支大多了。”
他翻了個身,把她壓在下麵,膝蓋頂開她的腿,用小薄先生在她身上撞了兩下。
嗬!對了, 他還準備在這一年半載裏用他的‘大筆’常常紮她呢!
陸沉星掙開他的手掌,握著筆就紮向他的‘大筆’。
“小祖宗!”薄非霆被她嚇到了,她今天是吃了大力靈還是豬快長,力氣爆增!剛剛那筆尖若真的紮到他的下麵,他可真有苦頭吃了。
“你還真敢紮!我和她談買下她公司的事,我得控製住方展,不讓方展利用丁洛稀。你是不是真的準備紮!”
薄非霆跪坐到她的腰上,把她的雙腕摁到頭頂。
陸沉星就想知道,一年半載是什麼意思!一年半載之後讓丁洛稀再回來等他翻牌子嗎?她咬著牙,氣得臉通紅。
“你再鬧,等下出一身大汗,把你額上的疤染成紅色,到時候就成了壽星公了。”薄非霆放軟了語氣,俯下來在她額上的紗布上輕吻。
若她成了壽星公,她就天天讓薄非霆給她磕頭求饒,求她饒命!把一年半載改成一百年不許變。
陸沉星動了動手腕,想讓他放開自己。
“那不許紮我了,若你再紮,我就把你綁起來。”薄非霆小聲警告道。
陸沉星點了點頭。
薄非霆仍不放心,換成一隻手握緊她的手腕,騰出一隻手把筆遠遠地丟開。
陸沉星還有牙呢!
剛剛被他放開,她馬上一口咬在了他的心口上。
把他的B給他咬成A,不對,咬出一個坑。
薄非霆深吸了一口氣,突然間握著她的腰,把她舉了起來,隻用一隻手就把她的睡衣給撕開了,不由分說地咬向她的胸口。
陸沉星痛得打了個哆嗦。
剛剛養大了一點,他這是真的準備把她咬成負A嗎?
“真軟。”薄非霆喘了口氣,又咬了上去。這回力氣放輕了,把她柔軟的身體緊緊摁住,唇舌齒一起用上了,從左邊轉到右邊,再回到左邊。
陸沉星弓著背,越叫越大聲。
薄非霆拔開她的褲底,握著她的腰往下摁。
他說過的,她紮不過他。
過了會兒,陸沉星開始無聲地流淚。
一年半載的時光很快就會用完的,他怎麼能向別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
“噓……噓……哭什麼?”薄非霆勾過她的臉頰,看著指尖上的眼淚,啞聲問道。
陸沉星看著他手腕上的牙印,搖了搖頭。
“真成我的小祖宗了。”薄非霆歎息道:“行吧,讓你紮,我把筆給你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