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好的。”薄非霆把額頭抵在她的額上,小聲說道:“就算真的不好……那也沒事。以後說不定有機械的……”
陸沉星又忍不住開始想像了——
媽呀,以後她得戴上一個閃閃發亮的機械脖子嗎?不然就用黃金打造一個脖子,再鑲上鑽石好了。
她爬起來,把想像中的金脖子陸沉星畫了出來,笑著給薄非霆看。
薄非霆也被她給逗笑了,手指在她細細的脖子上摸了幾下,小聲說道:“明天我就給你打這麼粗的金脖圈去,讓你戴著,把敢亂朝你看的人眼睛閃瞎。”
陸沉星抱著膝蓋蹲在沙發上笑了半天,突然邪惡起來了,用筆在紙上畫了一個小薄先生,也畫得金光燦燦,還鑲上鑽石。
“你腦子裏想什麼呢。”薄非霆啞然。
陸沉星舉著畫好的紙,笑得倒在沙發上,用腳在他的腿上亂蹬。
都變啞了,還天天這麼笑得快活!
薄非霆把紙拿過來想扔掉,陸沉星卻不肯,這可是她特地為他做的設計。等到今年他生日,她真的用黃金給他打一個,讓他戴著給她看。
“你想得美!”薄非霆震驚地看著她。這丫頭膽子越來越肥,想像力越來越放飛,居然想讓他做出那種羞恥的事。
陸沉星此時滿腦子全是薄非霆全身上下隻有一處地方金光燦燦的畫麵,越想越好笑,在沙發上打了個滾,撲通一下摔到了地上。
薄非霆抱著雙臂坐在一邊看著她,沒有要過去把她撈起來的意思。
陸沉星在地上躺了會兒,笑夠了,自己爬到了沙發上,又躺到了他的腿上。她琢磨了一下,自己今年也要滿22了,當媽的人了,還是得端莊斯文一點才對。尤其是站在薄非霆的身邊,得時時刻刻有女神的風彩,不能被他強大的氣勢壓下去。
她拿起薄非霆剛看的文件,放到他的手心,示意他繼續。
薄非霆對著她的眉毛和胡子哪裏還看得下去?
“洗幹淨去。”他抱著陸沉星站起來,大步走進浴室。
水噴灑下來,暖暖地把兩個人籠在水霧正中。他用洗臉巾擦著她的眉毛和胡子,把她白淨的小臉一點點地洗幹淨。
陸沉星踮起腳尖,把臉上的泡沫往他臉上蹭,水把白色的泡泡衝下來,淌了二人滿胸。他的手順著她的臉滑下來,就著那滑膩的泡沫握住她終於喂大了一點的柔軟,五指摁下去,再鬆開,再抓緊了,另一手果斷地捧住她的臀往上抱。
陸沉星很配合地踮起腳尖,迎合著他。
“沉星……今天看著我……”他在她耳畔吻了一下,把她抱起來放到洗手台上。
是讓她麵對著鏡子跪坐著的!
鏡子上氤氳著熱汽,二人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她想看清兩個人貼近的樣子,卻又很不好意思。
他的吻從她的後脖子沿著脊椎一直往下,她的臉越來越燙,人軟得撐不起來。薄非霆的雙手及時地撫住了她塌下去的腰,把她用力地摁向自己。
小薄先生衝鋒陷陣,剛勇無比。
一切都舒服至死,除了聽不到陸沉星的聲音!
薄非霆把她抱下來,一路不停地往臥室走,帶著一身汗一身水珠倒在大床上。她的身體軟得像柳條,暖得像春天裏的一捧泉,而且還香,是那種甜膩的香味。他的臉埋在她的胸口上,一嘴一嘴地咬,一嘴一嘴地親。陸沉星就跟著他的動作,一陣一陣地顫,她是想求饒的,可是發不出聲音啊。
陸沉星真的覺得要死掉了……
——
第二天。
陸沉星比薄非霆先起來。今天周末,她約好了整形醫生去處理額上的疤。
要叫他嗎?
算了,讓他多睡會兒,難得享受一下周末的早晨。
她輕手輕腳地起來,走到沙發前撿起昨天掉在地上的文件。抖了抖,撫平紙頁的角放到桌上。
這時她無意間看到了上麵的幾行字,這是他要收購大宋集團的企劃案。
韓研的大宋集團經營慘淡,已經好幾家公司在覬覦了。韓研畢竟沒有做過生意,也沒有主持過大型集團,可能真的有些力不從心吧?
算了,這真的是男人之間的事。
她把文件放回去,找到自己的手機,輕手輕腳地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