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薄非霆平靜地說道:“找人的事需要警方努力。”
“薄先生,我知道你以前是什麼人,也知道你有多大的能力。你能把查到的證據交給警方,我非常感謝。但是,濫用私刑這種事是違法的,希望薄先生不要知法犯法。”警官擰擰眉,言詞之間還算溫和。可能是出於大家算半個同行的緣故吧,警官一向對薄非霆的態度都還不錯。
“真不知道。”薄非霆放下筷子,雙手撐在下巴上,特別誠懇地看著警官:“我隻是把唐冬冬請到了一個車庫,跟著權知宋到了去越南的船上,我對這兩位女士沒打沒罵,就是和他們聊了一下關於陷害我太太的事。我是希望她們兩個自首的,所以警官還是靜靜等待她們迷途知返好了。”
“沒打沒罵?”警官半個字也不信,他不打,他手下人可以打呀。再說了,他就算不打,他往那裏一站,也能把人家嚇到吧?
“真不知道。”薄非霆挑了挑眉,手指朝服務生勾了勾:“給警官加碗筷……”
“不必了,我還在工作。”警官製止了服務生,嚴肅地說道:“薄先生,還是希望你能夠遵守法律。”
“我就是太遵守法律了,不然的話,哪會讓我太太受這麼多委屈。”薄非霆的手落到陸沉星的頭頂,眸光生寒,“讓我們這些守規矩的人承擔後果,而那些無法無天的人逍遙法外,這不諷刺嗎。”
警官臉色有些難看,匆匆站了起來:“有些事,我不便明說,薄先生好自為之。”
“您也是。”薄非霆抬眸看他,淡然說道。
警官深吸一口氣,很有涵養地點點頭,拔腿走了。
陸沉星搖了搖薄非霆的手,衝他做了個鬼臉。
他怎麼能讓警官好自為之呢……警方查這種大案子,當然會希望抓到後麵最大的魚,不會急於收網的。可如今薄非霆直接把權知宋給弄沒了,而他們卻對薄非霆毫無辦法。唐冬冬那裏,就算找到了,可能唐冬冬也不敢對薄非霆說半個字的不好。
“會治好的。”薄非霆又給她舀了一碗粥,沉聲道:“治好之後給你做紅燒肉,紅燒肘子,紅燒獅子頭。”
原來薄大爺知道她吃不下這些東西啊?
陸沉星靠過去,額頭在他的懷裏撞,無聲地撒嬌。
現在就想吃那些好吃的!
“現在沒有,不過有個薄非霆你要不要吃?”薄非霆解開領扣,露出x感的喉結。
陸沉星仰頭就咬。
就吃他!
薄非霆摟著她纖細的身體,微抬著下巴,由著她在脖子上啃,眼神唇角全是寵溺地笑。
“要不要撒點糖?要不然多沒味兒!”
陸沉星抓起白糖就往他的衣領裏塞。
“喂、喂……”薄非霆趕緊拉開她,起身解衣扣,連連抖動。
白糖粘在他的身上,細細白白的從胸肌一直粘到小腹。
他站著,陸沉星坐著,看著他小腹上那些白糖,張嘴就咬過去了。
他說讓她吃的嘛!腹肌肯定好吃的!
她柔軟的唇在他的小腹上擦過,濕漉漉的舌尖掃過了結實的腹肌,倔強而大膽的牙咬上來,糊上了她的口水。
薄非霆的喉結沉了沉,呼吸漸重。
她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陸沉星雙手扶在他的腿上,一口一口地咬。
薄非霆微微彎腰,拿起桌上的手機,匆匆打了個電話出去: “一個小時內不要進來人。”
嗯?
陸沉星抬頭看他,有些不解。
薄非霆撫了撫她的頭發,手扣在她的後腦勺上,又把她摁緊到小腹上。
陸沉星這才明白他的意思。
薄大爺還真不肯收斂!
她說不了話,雙手扯著他的皮帶,一點點地把拉鏈打開,一口咬到了肚臍下麵。
“沉星……”他撫著她的脖子,她的肩,聲音越發地沉。
陸沉星低眸就能看到他此時正囂張的狀態,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臉,手指輕輕地碰了一下,隨即像被燙傷了一樣縮回去。
薄非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拖起來推到玻璃牆上。外麵的白孔雀停下腳步,高傲地往房間裏看了一眼,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