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薄非霆精神好到嚇人!
昨晚的一覺睡得深遠綿長,一個夢都沒有,偶爾稍微的有意識,緊了緊懷裏的人,又昏睡過去。
陸沉星和孩子出事的這四十八天,他又何嚐睡過一個好覺!
她動手術的那天,他就像丟了大半條命。若她真的沒了,那他這輩子也就毀了。
還有孩子,那麼小的兩隻小東西,他每天看著他們,都會覺得自責愧疚心痛心酸,分分秒秒心裏紮得痛。
現在事情漸往好的方向發展。陸沉星的身體漸漸恢複,孩子也漸漸地好起來。他抱著陸沉星,恨不得睡上七七四十九天,把之前缺失掉的好覺全補回來。
不過醒了也好,在這明亮的光線下,他要把她認認真真的看一遍,吻一遍。
薄非霆把被子徹底掀開了,把她細小的身子擺正,從她的額頭開始,一點點地往下親。
先是耳朵和脖子,然後再往瑣骨下那白嫩的地方。
手也沒閑著,上上下下地反複揉捏。她瘦得太厲害了,這樣抱著,甚至有些硌人。他還是喜歡她以前身上有點小肉的感覺。
“我會把你喂好的。”他從她小腹上的切口上抬頭,指尖在那醜陋的傷痕上輕輕地撫挲。
陸沉星絞著腿,翻過身往一邊躲。
薄非霆也不去管她,任她怎麼翻身,那也翻不到天邊去。他埋下頭,在她小巧的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過,陸沉星知道完了。
她就怕他這樣,就像一把鑰匙,直接把她體內控製熱情的開關擰到最大。
一陣潮熱的感覺猛地竄出身體,他放在她腿下麵的手接了滿掌。
“薄非霆啊……我還疼呢……真的不行!”陸沉星哭了起來。
他非要把她弄得這麼狼狽!
可是她的刀口確實還在疼!不能連著兩天由他任性妄為!
薄非霆停下來了,躺到她的身邊,一臉驚慌:哪裏疼?
“刀口啊!你不知道是要裏麵一刀,外麵一刀的嗎?”陸沉星捂著小腹,用腳尖去勾被子。
門這時候又被敲響了。
“沉星,吃早餐了。還有,你昨天買的桃花開了,快來看,可好看了。”蔡帆羽在外麵叫她。
陸沉星掀開他搭在腰上的手,匆匆跳下床。
衣服全在裏麵的小衣帽間,她撿起他的襯衣裹上自己,埋頭往衣帽間裏走。
薄非霆躺在床上,身上的熱汽還在膨漲,沒有一點要消散的意思。他嘴角勾起一絲苦笑,很是無奈。
過了會兒,她穿戴整齊出來了。
身上一身粉色……
再看這房間,滿目也全是粉色,包括現在他身上蓋的被子,枕的枕頭,上麵還有各種公主的圖案。
蔡帆羽這是什麼愛好?
他坐起來,彎腰去撿落在地上的長褲。
陸沉星用力揮手,把他的襯衣丟了過來,小聲說道:“怎麼來的就怎麼走,我媽他前夫說了,不許你靠近她,不然要打死你的。”
薄非霆把落在頭上的襯衣抓下來,朝她舉起了雙手,長眉挑了挑。
站在陸沉星的角度看他,他的下巴線條俊朗冷硬,轉頭看她的眼神也是烏沉薄涼的。和剛剛覆在她身上亂來的眼神完全不一樣。反正他天生就這眼神,隻有在某些特殊時刻才會有溫度。
“不給你飯吃。”她關門的時候情不自禁地嘟囔道。
韓研在樓梯口斜靠著,雙手放在褲兜裏,視線掠過她的肩落在門上,嘴角微微揚著。
“咦, 這麼早你就跑來了?幹嗎這麼勤快?”陸沉星震驚地看著他。
“伯母今天要去上香,你忘了嗎?”韓研轉身往樓下走,腳步有些跳,身子跟著有些晃動。
“哦!”陸沉星這才想到這事。
蔡帆羽說好今天要去廟裏燒香,要不然不會起這麼早。
陸沉星一路小跑跟上韓研,輕聲問:“你也去嗎?”
“拜托,我也要給我媽去燒燒香好嗎?”韓研抬起胳膊,直接摟住了她,“放心,我已經讓人排隊了,一定要讓大師給我們親自賜福。”
“花錢賜的福有沒有用啊?”陸沉星對這一套嗤之以鼻。
“呸呸!心誠則靈!”蔡帆羽站在客廳裏,看到二人姿勢親密地下來了,忍不住地高興。
“韓研你爪子安份點。”陸沉星把韓研的爪子拍開,抱怨道:“我不喜歡你的手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