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什麼規矩?”陸沉星疑惑地問道。
“不許熬夜,不許空腹上班,不許喝酒,不許讓人家欺負。薄非霆的名字沒那麼弱,該用就用。世間男人沒你想得那麼快,也沒你想的那麼好,所以不必要的場合,太短的裙子太低的領口不要穿,沒幾個男人做得到尊重和目不斜視。”
陸沉星聽得一楞一楞的,額頭往他的懷裏撞:“薄非霆你今天和我說的話,比這十年都多。”
薄非霆的下巴抵在她頭頂,掌心撫過她的背,把她皺巴巴堆在桌上的裙擺捋平,“你記心不好,你小時候我還給你講過故事。”
陸沉星想了半天,臉又紅了。
她三四歲的時候也愛去找他玩,霸著他的床不走,讓他講故事。
“還真是從小養成的習慣, 鑽被窩。”薄非霆慢吞吞地說道。
陸沉星的臉紅透了,額頭他胸膛上用力撞了一下……
誒……誒……
她捂著額頭,痛呼了幾聲。
他這胸膛還是胸膛嗎?簡直是鐵板。
薄非霆捏著她的臉看了半天,隻見那額頭紅了一片,眼睛也紅,忍不住就把嘴唇貼了上去。從額頭撞紅的地方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下吻。
陸沉星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身上,腦子裏一陣陣地眩暈。
薄非霆的手是怎麼到睡衣去的,裙子是怎麼從身上落下來的,怎麼成了雙腿纏到他身上的姿勢的,她全不知道……
她隻知道,這時候她像被火點著了一樣,再熱一點,她就能融化成一捧再也凝固不起來的水。她的雙手被他用一隻手就輕鬆地摁到了頭頂,腰和腿也動不了,全被他控製緊了。
他身上的衣服還很整齊,隻有領扣解開了兩顆,卡在她的身前,可是陸沉星看他這種樣子,比不穿還要讓她燥熱。
“薄先生,丁小姐他們到了。”門外傳來了劉奧的聲音,吧唧吧唧不知道在吃什麼。
陸沉星嚇得趕緊往他懷裏躲。
薄非霆抓起擱在一邊的文件夾豎起來,擋住陸沉星的腰下,沉聲道:“出去,關門!”
劉奧剛伸進來的一點腦袋頂就像被電觸到一樣,飛快地縮了回去,緊接著就是砰地關門聲……
陸沉星趴在薄非霆的懷裏,輕喘著地說道:“你是不是嚇軟了呀……”
薄非霆雙掌握在她的纖腰,用力掐了一把,“少胡說。”
陸沉星不好意思抬頭看他的臉,也不好意思低頭往下看,可又想看。於是使勁眯著眼睛,借著一點點光去偷瞄。
薄非霆好笑地看著她的小動作,“陸沉星你也就會虛張聲勢。”
陸沉星抿嘴角,小聲說:“就不能讓我裝裝矜持。”
薄非霆拍她的頭頂,“別裝,我喜歡不裝的陸沉星。”
陸沉星抬頭看他,“可是太主動了就會掉價,你說不定過幾天就厭倦了……”
薄非霆雙臂撐在她身後,凝視著她有些惶恐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今天不管站在這裏的男人是誰,你都得明白一個道理,你是為你自己活著,你的感受才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