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隻能咬牙忍痛。
“虧你還知道疼!”尚淺拿過紗布纏了一圈在他的手臂上。
“真是的,這麼深,我都沒咬過你.....”尚淺看著剛剛纏上就滲出血的紗布紅著眼睛說道。
看到尚淺要哭的樣子,洛西澤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哄了。
他總不能讓這傷口立刻愈合吧。
想了想,抿唇伸出另一隻胳膊,一本正經的嚴肅看著她說,“要不你也咬一下吧。”
尚淺愣了一下,“.......”
回過神後沒好氣揮開他的手說,“我才不咬你,都沒洗澡怪髒的。”
“包好了,這幾天都不許沾水,不然傷口發炎我就.....我就帶球跑!”
噗。
看著指著圓鼓鼓肚子的威脅他的尚淺,洛西澤忍不住的彎了下唇,做到床上,攬過她的肩膀說,“哪有帶這麼大球跑的?”
尚淺瞪眼睛,剛想說話就被洛西澤一個吻封住了唇,一瞬間什麼話都融化在唇齒中了。
......
把尚淺哄睡後,洛西澤一下樓就看到了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小男孩還有他對麵送完默默去機場回來的傅習染。
傅習染臉色有些不好,小男孩雖然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服,但是依舊是板著臉,別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樣子不止他一個人搞不定這個小東西。
一旁的雪見到洛西澤的時候低頭恭敬的道:“先生。”
聞聲傅習染看了一眼洛西澤語氣不太好的說,“你從哪裏帶回來的孩子?這麼不討人喜歡。”
聽到傅習染的話,洛西澤勾了下唇角,坐到了沙發上,悠悠道:“馬路上撿來的。”
“什麼?”傅習染皺眉。
他可不覺得洛西澤是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雪還在忍著笑,要是以前她是真的沒有辦法想像傅習染這種男人會和小孩子交流失敗後發脾氣,還是自己生悶氣的那種。
一想到剛剛他和那個小男孩的對話,雪就忍不住的想笑。
“雪,你去給他安排個房間。”羅西澤吩咐到。
“是。”
“說清楚?你怎麼會從馬路上撿來這麼.....個孩子?”
難道是還嫌自己孩子不夠多?想要湊齊七個龍珠的麼。
“這個你要問他,為什麼要讓我帶你回來?”
洛西澤轉頭看向小男孩。
聞聲小男孩神色才有些鬆動,半晌才緩緩開口說道,是他繼母想要趁著他爸爸出差除掉他。
洛西澤皺著眉,思考著事情。
這個時候雪正好收拾好房間下樓,就讓雪帶著他先上樓休息。
其他事情明天再說。
“你還真是不嫌麻煩。”傅習染頭疼的揉了揉了太陽穴。
他是對孩子很無力,當然除了當年的默默以外。
“嗬嗬,總不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馬路上不管吧。”
洛西澤笑著道,伸手從茶幾上拿起一個酒杯倒了一些遞給傅習染。
傅習染傾身接過,瞥到他纏著紗布的手臂時神情嚴肅,“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