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喝酒,喝酒,你們怎麼又偷懶,喝個酒還東張西望的,在看什麼呢?”
夏日的傍晚,隨著陣陣涼風的襲來,退卻了白天的炎熱,禽獸,矮冬瓜和小軍師三人正坐在路邊燒烤攤上,推杯換盞。
說話之人正是矮冬瓜,他催促禽獸與小軍師舉起酒杯,二人機械的將酒杯舉起,又定格在了那裏,他們依然看向遠方。矮冬瓜拿起酒杯,跟二人砰了一下,仰頭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他打著飽嗝,推了推正望著遠方出神的禽獸和小軍師,“哎,我說,你們兩個看什麼的,都看得入神了。”說著,他又打了一個飽嗝,他見二人不搭理他,就順著二人的眼光向望去。
“哎呦,我去,我說,你們兩個可真不夠義氣,有這樣的美景,不叫我一起欣賞,還哥們義氣呢?”說著,轉過身去,一並看向遠方。
隻見遠處,一處漆黑的角落,一對年輕的情侶,正在打情罵俏,親親我我。
正處在荷爾蒙爆發期的三人,心生一股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酸意。
禽獸搖搖腦袋,惋惜起來,“真是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你這那男的,五短身材,分明就是武大郎在世。”
小軍師開口說話了,“哎,哎,不許人身攻擊啊。”
“咋的,那男的是你家親戚啊,還鳴不平了!”禽獸對小軍師唾棄的說道。
“非也,非也,我可以是要為武大郎鳴不平,武大郎好歹也是曆史名人。你瞅瞅,那男的怎麼能跟武大郎比呢?要比也隻能跟……”小軍師話說一半,然後扭頭看向一旁的矮冬瓜,禽獸頗有默契的也扭頭看了一眼矮冬瓜。
禽獸與小軍師互視了一眼,露出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紛紛點頭,“嗯嗯,矮冬瓜可比他強多了。”
“那是,我比那男的可強多了……”矮冬瓜點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遠方,由於過分專注他沒有聽出二人話中諷刺他的意思,繼續說道,“膚白貌美大長腿,可惜了啊!”說完又倒了一杯酒,憤憤的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說完,矮冬瓜仰麵向天,舉起雙臂,露出一副虔誠的表情,用他自認為深沉的聲音說道,“蒼天啊,賜我一個女人吧!”
禽獸在一旁打趣起來,“矮冬瓜,你不要羨慕他啊,我們兩個是純單身狗,你不一樣啊,難道你不知道,早有人對你芳心暗許了麼?就等你點頭了麼?”“誰啊,誰啊,哪家的姑娘啊,跟那個女比,如何?”說話間他舉起手臂,用力的指向黑暗中的那個女人,矮冬瓜顯然十分的激動,他的聲音越來越高,手臂也不停的顫動起來。
黑暗之中那對情侶顯然聽到了矮冬瓜的高呼,他們看向矮冬瓜,留意下一句,“神經病!”說著,二人手挽著手,走了。
矮冬瓜一愣,顯然聽到了那句罵人的話。
要是平時,矮冬瓜早就暴跳如雷,非要跟他們去理論一番。矮冬瓜可不是什麼和藹可親的小胖墩,矮冬瓜那是一輛行走的人肉坦克,那是要用拳頭跟別人理論的,矮冬瓜奉行的原則就是拳頭之下出真理,拳頭所到之處,便是真理存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