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從沙發上起身,打開羚視來打發時間,又從房間裏拿羚腦出來,查了一些關於殯儀館的曆史,也沒什麼發現,而且基本上都是一些廣告樣子的東西,翻了一會兒覺得沒心思,就把電腦放一旁了。
大概是晚上些的時候,施虎和單蘭金就都過來了,他們齊齊出現在我家門口,讓我一點預兆都沒有,然後他們才告訴我他們已經搬過來了,我今去上班的時間他們已經將十二樓給整理了一下,添置了一些家具。
我他們的速度好迅速,才要搬就搬過來了,他們也沒什麼。單蘭金看起來已經恢複了原樣,之前那種迷惑的神情已經徹底沒有,又變得和平時無疑。
而施虎和單蘭金當然不隻是來和我和我成了上下層的,進來之後單蘭金問我早些的時候阿婆來過了,我就把經過給了一遍,之後單蘭金就起身四處看,我不明白單蘭金的舉動,施虎隨便他去。
我看著單蘭金的動作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我有些疑惑和不解,施虎卻沒有管單蘭金,而是和我他已經將纏在身上的那東西給驅走了,讓我猜猜看是什麼東西纏著他。我我想不出來,難道是人偶,施虎卻搖搖頭,是有人種給他的,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時間他和難師傅接觸最為頻繁,這東西多半就是難師傅種在他身上的。
完施虎從口袋裏拿出來一片紙人,這個紙人我見過,我身上也出現過,而我記得這明明是喬傑放在我身上的,可是施虎卻,要是難師傅也不無可能,因為那段時間他也在殯儀館,在我不注意,或者去動喬傑給我放這東西很簡單。
聽見“驅動喬傑”這四個字的時候,我有些愣,施虎難師傅會這些門道,驅使一兩個這樣的東西又能算什麼。隻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喬傑是被難師傅驅使,那麼喬傑又要置我於死地,這不是在是難師傅要置我於死地嗎?
可是這和難師傅的行為不大相符啊,有些矛盾的味道。
正在我和施虎著這茬的時候,忽然單蘭金找到了,然後就隻看見他從窗簾之間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紙人來,我心裏明白了一些,施虎和我這個紙饒來曆不是沒有原因的,而下午的時候阿婆也才來過,這也太巧合了一些。
接著單蘭金又問我阿婆走後我感覺到什麼異常沒有,被這麼一提,剛剛在沙發上假寐的那一會兒還真是有些異樣,那種有人站在身邊的感覺非常真實,聽見我這樣,單蘭金那就是了,於是他立刻將這個紙人和施虎的那一個一起燒了。
就連施虎也現在他們也有些搞不懂難師傅和阿婆的立場,他們一邊在幫我們,可是另一方麵卻又在害我們,他們像是在做著矛盾的事,而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呆叨貞血。
其實我也是有些驚的,因為我覺得難師傅也好還是阿婆也好,是不會害我的,他們明明還幫我驅走了一直纏在身上的東西,可現在這樣又是在唱哪一出?
我深入地想了想,我們與阿婆的認識似乎也頗為巧合和奇妙,而且她對於我家的東西態度一直都很曖昧,從不明,也不完全驅走,可是看上去又是真在幫我,這讓我不禁糊塗了,倒底他和難師傅是要幫我,還是要害我來著的。♂手機用戶登陸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