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迫卷入(1 / 2)

而給我發短信的那個人,以及施虎和單蘭金,都沒有出來。但是他們三方的想法卻是不謀而合,聶老頭提出來之後,他們自然而然就成了隱藏在水麵之下的人,這是我未曾想到過的,這也難怪聶老頭和高主任會如此信任我,即便出了那麼多事,聶老頭和高主任都一句話沒過。

聶老頭遞過來的這封信,信封已經被撕開了,我將裏麵的信紙給拿出來。上麵的確是和劉老頭給我的信一樣的字體,我看見上麵是這樣寫著的--當你有一覺得殯儀館發生的事開始無法掌控的時候,可以把我和你過的那個年輕人借調來上班,他會幫你。

這句話我反反複複讀了好幾遍,確認沒有一絲一毫理解錯誤才放下來,問聶老頭:“劉老在信裏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我?”

聶老頭沒有話,隻是微微點零頭,其實我還是有些疑惑的,為什麼劉老頭不知接用我的名字的來稱呼我,而是要用“那個年輕人”這樣的描述。而且聶老頭竟然也明白了,這是不是在聶老頭和劉老頭是有一些聯係的,而且兩個人在一起起過我的事,所以用這個稱呼並不會產生誤解。

其實聽到這裏我大致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高主任從來沒有過我什麼,因為在他們的眼裏我背後的人就是聶老頭,而聶老頭則是受了劉老頭的影響才借調了我來,這明在背後操控全局的還是劉老頭,盡管他早已經是一個死人了,而且是一個連屍骨都已經不在聊死人。呆叨反劃。

我將信還給聶老頭,聶老頭仔細地收了起來,像是很重要一樣,他才又緩緩和我,這殯儀館外邊看著風平浪靜。內裏其實早已經混亂不堪,就像信裏麵的,他覺得這些事已經無法掌控了,很可能有隨時失控的風險,或者整個殯儀館就此轟然崩塌。

聶老頭用了“轟然崩塌”這個四個字來形容,卻並沒有用破產或者別的,就明他想的並不是經營不下去的這一層意思,而是指代了另一層含義,我猜測著可能是殯儀館秘密外泄,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或者什麼的吧,因為我還不了解事情的內裏。所以也隻能是猜測,倒底能有幾分,也不大確定。

最後聶老頭了讓我來的重點,他我是被他借調來的,他其實是對我抱了期望的,他給我一張門禁卡。我可以出入殯儀館任何地方,包括一些被列為一般員工不得涉足的地方。其實我還不知道殯儀館裏有不能涉足的地方,也可能是我剛來還不清楚其運作的緣故。

聶老頭他讓我幫他暗中查一些東西,這事高主任也在做,可是卻沒有什麼頭緒,我問是什麼,聶老頭他總是懷疑殯儀館內部滲入進來了一部分異樣的勢力,看似沒有,但是你能感覺到他們的活動,他讓我幫他暗中留意著,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

他我和施虎他們關係過密,但是希望我能將這些事和他們分開,也就是他和我接觸並拜托我的事不要告訴施虎他們,一言一語也不要泄露。我於是答應下來,而且自始至終,我也沒有和他們提起過半個字,隻是他們察覺到了多少就不好了,加上借調的這件事,聶老頭已經將他自己置身於明處,而施虎他們還處於暗處,我覺得因為這樣的緣故,他們應該會探尋我和聶老頭的關係。

這些也是我不能和聶老頭提的,我覺得現在我對每一方都有所保留,都沒有將自己知道的完全告訴任何一方,而且隨著時態的發展,相互之間隱瞞的也越來越多,我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不好,隻是有時候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也隻能這樣來了。

聶老頭最後叮囑我我自己也要心,因為他總覺得這一股潛進來的勢力不像是一般人,或者就不是人,似乎和那個吊死的中年男人有一些聯係,這個聶老頭不敢肯定,他怕誤導我,隻是這麼隨口一提,他隻是有這麼一種感覺,所以讓我不要完全信他,因為直覺有時候本身就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