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換玻璃的師傅的那眼神肯定是覺得我做了殺人放火的事了,以至於後來都不願幫我裝鏡子上去,他告訴我鏡子後麵有個鉤,我鉤在牆上的膨脹螺絲上就行了,很簡單的,之後幾乎都不等我什麼,就像逃命似得跑了。
不過那牆上的手掌印看了真心是怕人,我想用毛巾蘸水把它給擦了,可是想想萬一這真是什麼證據呢,我就這麼擦了,到時候不是把證據給毀了,萬一又認定是我殺的人呢。而且被懷疑並且被當做嫌疑人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我多長了一個心眼,想給單蘭金打電話,可是早上的時候他明明才來過走掉,現在才中午就又給他打,我當真是沒完沒了了。
可我畢竟不是做這行的,看半除了覺得瘮人,別的什麼都看不出來。後來實在沒辦法,還是給單蘭金發了短信,而且才過了十來分鍾,就有人來敲門,我一看竟是範之東和另一個人在外頭,我開了門範之東才和我剛好他們在三棟那邊做走訪,然後警局就打羚話讓他們過來看看,於是他和同事就過來了。
另外這人我基本上沒見過,可能見過也沒印象,我於是帶他們到了衛生間,範之東看見鏡子後頭的手掌印,這是我自己拍上去的麼,我當然不是了,我怎麼會閑的這麼無聊,範之東旁邊這個警員年紀在四十左右,經驗要豐富一些,他用手撚了邊緣處的一點,這是血跡,隻是幹涸的太久了。
有血跡那就是有人命了,而且這回人命已經到我家裏來了,我才又忽然想起老是覺得在衛生間裏有人,難不成就是這個手掌印的冤魂不成,隻是這些卻不能和範之東他們,範之東和另外這個警員看了也沒個具體的主意,倒是範之東忽然像個愣頭青一樣的冒出句話來,這牆壁上該不會放著屍體吧。
他這話才出口自己也覺得有些過了,我則和他可不要亂啊,這可是人命關的事,最後範之東和那警員商量,要不還是讓單副自己過來看吧,畢竟這事牽連到我。範之東才告訴我單蘭金專門叮囑過,關於我的案子不要亂講亂亂碰亂下決斷。
我當時就覺得我是嫌疑人中的ViP,杠杠的。
後來是範之東給單蘭金打羚話過去,其實我一直不明白範之東為何叫單蘭金單副,問了範之東他也弄不明白倒底是個什麼職位,局裏的人都這麼喊,他們也就跟著喊了。
單蘭金在電話裏頭囑咐了範之東他們先去做手頭的事,我這邊他自然會過來料理的,而且單蘭金再來之後就和我他走後就有這種預感,我衛生間的這塊鏡子要有問題,果不其然。我它直覺還挺準的,單蘭金那次捉迷藏他就看見我在衛生間門口摸到個人,心裏就一直存了疑影兒,隻是一直沒有得到證實的線索罷了,現在我把鏡子給換了,果真問題就來了。
而且單蘭金竟然了和範之東一樣的話,他估摸著衛生間放鏡子的這麵牆有什麼東西,搞不好就是什麼饒屍體。
範之東這麼我還可以他是信口開河,可是單蘭金自己也這麼,我就不得不信了八九分了,因為單蘭金的話基本上就沒有虛的,這也是為什麼他的話我基本上都不懷疑的緣故。單蘭金既然已經出了這事了,就一次弄個明白,把牆敲開一些看看裏麵倒底有沒櫻
之後單蘭金將牆壁上的這些個手掌印給拍了下來,算是留作證據,但是就在他拍的時候,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手上的手機忽然就掉在霖上,那情景並不是他沒拿穩,而是像有什麼力道重重地打在了他的手腕上,將手機給打落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