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聽劉老頭有一本私人筆記,我於是問他是什麼筆記,按理這種問題他是不會回答的,可是他卻記載著一個秘密的筆記,接著他又,我既然這樣問,就是沒有給我了,那麼這樣的話,應該是被他藏起來了。WWW.ZHUAJI.ORG
聽到這裏,我覺得跟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來問我要什麼筆記的,而是在間接地告訴我,劉老頭有這樣一本筆記,我去找找看。但是我默不作聲,而是問他為什麼會覺得劉老頭把筆記給了我。我這句話問出去的時候,跟前這個人就沉默了,過了大約有十多秒,他才,因為這個筆記和我有關,我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和劉老頭扯上關係嗎?
這個的確是我一直想知道的,而且也是這一連串事情發生的根本所在,我覺得隻要劉老頭的事情弄清楚了,這後麵發生的這些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跟前這人見了我的反應之後,卻又換了一種語氣和我,可是我這樣是找不到這本筆記在哪裏的,而且施虎和單蘭金也在找,隻是他們隻知道劉老頭藏了一樣東西,卻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當他們知道之後,這本筆記就沒我什麼事了。
我沒出聲,想聽他繼續下去要什麼,而他完之後則,我真的了解施虎和單蘭金這兩個人嗎?其實被這麼一問,我還真是一點也不清楚,哪知道這個人卻,不如這樣吧,他出麵把我借調到殯儀館來上班,他可以給我提供一些幫助。
我既然他想幫我,我不來殯儀館上班他也可以,但是他卻那就不一樣了,我問為什麼不一樣,可是他就沒有繼續了,他我認真考慮一下,這事不著急,等我考慮好了還是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方。
完我就看見他轉身,然後就是腳步聲,而就在他的腳步聲還響著的時候,我忽然聽見什麼聲音,整個屋子裏的燈就亮了,這燈亮的太過於突然,我以為剛剛和我話的這人就要暴露的時候,卻發現整個屋子裏就隻有我一個人,再沒有第二個。
開燈的卻是高主任,他愣愣地站在門口,一副無法理解的樣子,然後問我我怎麼到這裏來了,我隻是奇怪和我話的那人怎麼會這麼快就消失不見掉,在燈亮起的那一瞬間,我明明還聽見有腳步聲。
高主任見我隻是站著一聲不吭,問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才反應過來沒事,就是看見有人進來了這裏,所以就過來看看,高主任的神色有些怪,他走到我身邊聲和我,那個人要見我。聽見高主任這樣的時候,我愣了一下,那個人應該就是他的那個暗地裏操控殯儀館的人。可是讓我不解的是,剛剛這個饒出現不就是高主任他們刻意安排的嗎,為什麼高主任卻對這個饒出現,好想表現的毫不知情?
我忽然覺得有些疑惑,但是還是不動聲色地問他他現在在哪兒,高主任就在值班室裏,他們還以為我遇見了什麼意外,他我差點把他嚇死。於是之後的話我就沒有再多,看來這事還得仔細留心才行,好像有什麼奇怪的人順水推舟滲入進來了一樣。
我去到值班室的時候,裏麵坐著一個老人,而且坐在輪椅上,看著蒼老沒有精神,高主任提示我這就是那個人,我走進去的時候他睜開眼睛來看著我,也沒問我去哪裏了,隻是這不太平的地方,嚇到了我吧。
我還好,也不是很嚇人,他讓我坐下,然後和高主任他先下去,等一會兒我我送他下去就可以了。於是高主任就先走了,剩下我和他在值班室裏,他和我四樓常年空著,也常年空無一人,讓我來這裏值班隻是一個幌子,其實是他想和我見個麵,可是又不能太張揚,驚動了別的那些人,所以才用了這樣的方式。
我和他素未蒙麵,為什麼會想見我,無他,多半是因為劉老頭的緣故。著他指了指桌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的一個檔案袋,和我我打開看看。我於是把這個檔案袋給打開,裏麵厚厚的一遝文件,我問這是什麼,他卻我看了就知道了。
而當我看了之後,發現這一遝文件竟然都是我每年的活動記錄,包括主要做了一些什麼事,去了哪裏等等的都記在了上麵,而且是從我上大學的時候就開始了。我驚訝地看著他,他們調查我。
這人不置可否,也不算調查,就是比較留心我一些而已,而且這些並不是他來做的,而是劉旺星。是劉老頭?這個他跟蹤我我倒是知道的,可是卻不知道他竟然還做了這樣的功夫,我我和劉老頭也不認識,好端賭他調查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