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虎也就沒什麼了,然後和我一起上去,上去之後他收了下自己的東西,現在既然驅邪已經好了,他也該去做別的事了,他叮囑我我養兩就重新去上班吧,接下來應該沒啥事了。我點點頭好,再了不上班我也沒有收入來源,總這樣下去遲早會把儲蓄吃空的。我又問了施虎難師傅幫忙的話我要不要包紅包給他算是答謝,施虎我自己看著辦吧,估計難師傅可能不會要。
我是覺得人家金粉銀粉都用上了,而且這樣勞心勞力,如果驅邪的費用還要他自己出,就顯得我有些太不厚道了,隻是施虎和我難師傅在幫我之前和他過,他來幫我隻是想做些積德的事,所以他我包了難師傅也可能不會收,因為他難師傅並不是每個人都幫的,這隻看緣分,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我聽懂了施虎的話,就沒繼續下去了,之後我和施虎一起出去,他去做他的事,而我則按著難師傅的要求買了海碗和油,回到家之後按著難師傅的把油倒進每個海碗當中,又將燈芯放進了裏頭,用火柴點了,直到六盞海燈都點好了,我這才鬆一口氣,接著稍微打整了一下,因為熬夜人開始疲憊,於是就上床去睡了。
這一睡下去就是好長時間,直到我聽見樓下傳來一陣陣嘈雜聲將我給吵醒,我才醒過來,我迷迷糊糊的,隻聽見樓下好像有很多人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事一樣,聲音很嘈雜,又有些像吵架的味道,我於是從床上起來,避過海燈站到窗前往樓下看了看,隻見樓下聚著一群人,還真是在吵架的樣子,好像是一輛車撞到了騎自行車的孩子,看樣子應該沒多大事,現在孩子父母正和車主爭吵,在誰對誰錯的事。
對這種熱鬧我向來不怎麼上心,也不怎麼喜歡看,於是就打算回到床上再睡一會,可就在我打算轉身的時候,我忽然看見路燈下站著一個人,與我每夜看見的那個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而且即便現在時白了,也不大看得分明,就隻知道是那個人。
我心裏頭有些驚,於是就從窗戶前徒了後麵,不敢再繼續往下看,接著我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到客廳裏看了看其他的海燈,又看了看茶幾上的鏡子,都沒有異常之後我才安心一些,隻是心上始終想著這件事,於是又走到窗前往下看,那些人還在吵的吵勸的勸,隻是路燈下的人已經不在了。
我深吸一口氣,拍拍自己的頭,讓自己不要想太多,之後隻覺得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地,就又回到床上繼續睡了,哪知道這一睡下去就又是昏地暗,再次醒來都黑了,這種一覺睡到黑的感覺很不好,尤其是醒來的時候樓下還傳來一些,就像是遙遠的隔音的一樣的聲音,那種感覺就像是你被全世界給拋棄了一樣,整個人都有種蔫蔫的,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於是帶著有些惆悵和懊惱的情緒醒過來,因為一沒吃飯,肚子有些餓,就簡單洗漱了下下樓去吃零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了了一件心事的緣故,我隻覺得壓在心上的事都已經徹底沒有了,整個人也變得有些輕鬆,期間還給老爸和老媽打了一個電話,在他們回去這段期間,老媽也經常打電話過來詢問我的狀況,聽見難師傅已經在幫著做了,他們在老家也稍稍心安一些,問起大哥的傷,老媽傷筋動骨一百,現在還不能走路,隻能躺著。
後來我掛羚話,從門衛那裏出去,正好遇見了魯飛,我和他打了招呼,哪知道魯飛見到我我下午些的時候不是才出去過,這什麼時候回來的,都沒看見我。我反而被他問得一愣,完全不知道他在什麼,魯飛就是太陽落山後,我開著車出去,也沒見我開車回來,我他眼花了吧,我今下午根本就沒開車,被我這麼一魯飛反而愣住了,然後笑嗬嗬地那可能是他看錯了。
我於是也和他笑了笑,沒當回事,可是走出去幾步就總覺得不對,於是又折身回去,因為我的車位和住處不在一起,加上出來的時候也沒留意,現在折回去就是想看看車子倒底在不在。
隻是當我到我停車的車位去看的時候,車位空空如也,我的車根本不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