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師傅叮囑我木锛絕對不能移位,我最近也不要招待人來家裏,生人熟人也好,省得再引來別的東西,完難師傅用朱砂在茶幾上畫了一個符文一樣的東西,然後再將木锛放在上麵,我知道這些都是古董級別的東西,別能驅邪,就算不能也是極其寶貴的東西。
弄好之後難師傅又叮囑我切忌不要動到它,施虎怕我出意外,晚上他和我一起在著,也好有個照應,難師傅就沒什麼了,他他要回去弄驅邪的紙人,聽見紙人我渾身一陣發悚,難師傅知道是什麼緣故,他讓我不要擔心,這和我之前見的紙人不一樣。
起為什麼不一樣,難師傅才之前我背回來的那個紙人也是有人驅邪之後用過的紙人,隻是這個紙人本來應該立即燒掉的,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保留了下來,所以那東西附在了紙人身上作祟,這事難師傅他也拿不準,也可能是有人故意這樣做,把它封在了紙人裏頭,如今我已經把它燒了,暫且不我是如何萌生了這個念頭,但是最起碼我用的是正確的法子。
我被難師傅的一陣發愣,我以為我毀了紙人闖了禍,還有些自責不已,想不到竟然還用了正確的方法,難師傅他和施虎來解決這個紙人,也打算用這樣的法子,隻是現在還不知道我是怎麼將它燒掉的,因為一般這樣的東西如果沒有鎮住它的法子是根本燒不掉的,現在也隻能我是因禍得福了,誤打誤撞反而解決了一個難題,雖然之後我身上依舊發生了不好的事。
其實我還有個疑問,在難師傅將木锛拿出來的時候,我就想問了,就是關於家裏老媽供著的那個案台上的菩薩,雖然老媽走後我就沒有再上過香供奉過,可是既然家裏已經有一個鎮邪的東西,再放一個會不會有衝突。
難師傅這才他來我們家的第一就看到了,這尊菩薩像並不是鎮邪的,老媽可能太過於心急,迎了一尊鬼菩薩回來,什麼是鬼菩薩,白了就是被汙染聊菩薩像,有髒東西附在了上麵,一般人不懂得辨別,就會將它當成鎮邪的東西迎回來供奉,殊不知已經請了一個大麻煩回家。
我又是聽得心上一驚,難師傅這也是為什麼他極力勸老爸和老媽快回老家的原因,他們在的時候他不好明,因為關心則亂,好心辦壞事才是最可怕的,在這事牽連到他們身上之前,先讓他們遠離為好。
知道了這些,我心上稍稍安定了一些,難師傅自己開了車來,就一個人先走了,施虎看來沒有什麼別的事,於是就留了下來,因為一宿沒睡,他讓我回床上睡一會兒,我他可以到客房去睡,可是他卻他暫時不困,讓我去睡不用管他,他在客廳裏坐一會兒,要是困了他自己去客房就行了。
我見他不睡,也不好一個人就去睡了,但他我最好是睡一會兒,在驅邪之前,晚上我們最好都不要睡覺,以免功虧一簣,所以白補覺晚上才熬得住,最後我就去睡了。
也神奇,這一睡下去很是安穩,這是我第一次睡得這麼安穩,基本上又回到了噩夢發生之前的時候,基本上夢都不會做一個就睡到了醒,而且醒來的時候完全沒有那種越睡越疲憊甚至是恐懼的反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18點,我於是起來到客廳裏,施虎依舊還坐在沙發上,正玩著電腦,我問他他沒有睡嗎,他睡了一會兒已經起來了。
他用的是我的電腦,他和我我有一封郵件,我要不要看看。我於是坐過去,他把電腦給我,我打開郵件,的確有一封,隻是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我於是我不看了,施虎問為什麼,我才了前幾次收到的郵件的事,我怕這次又是什麼莫名其妙的郵件。
施虎了然,於是那就先不要點,萬一又惹出什麼事端來。之後我下去買晚飯來吃,施虎不放心我獨自去,於是和我一起,中間他接了一個電話,似乎是警局那邊打過來的,他一直沒話,隻是一直“嗯”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