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出來一些,尋思著這要怎麼辦,最後我拿了健身的臂力棒,然後朝著衛生間喊了聲誰在裏麵,可是卻沒人應我,我於是一點點走進衛生間裏麵,然後徐徐將門給拉開,隻是在將門拉開的時候,卻發現隻是虛驚一場,或者隻是一個惡作劇,因為門後並不是什麼人,僅僅隻是放著一雙鞋。
我於是從衛生間裏出來,來到門外的時候馬已經不在了,我走到房間的窗戶往下看也沒見他人,於是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哪知道電話竟然從樓道上響起。我於是走到外麵,循著電話的鈴聲走到了樓道口,就看見馬的手機放在樓梯的台階上,正在閃,可是人卻已經不知去向。
我上前撿起他的手機,他給我也設了一個頭像,隻是看到這個來電頭像的時候我就覺得手已經抖了起來,因為這個頭像我見過,在721的屋子裏,那張我的素描,現在就是馬手機裏我的來電頭像。
我隻覺得有些不能呼吸起來,我確定馬應該在這裏並沒有離開無疑,或許如他剛剛所,他去了十二樓,而就在這個時候,施虎正急促地從樓下上來,見到我站在樓道上發呆,就問這是怎麼了,打我電話也一直不通。
回到家裏我把剛剛的這事和施虎了一遍,施虎和我想的一樣,他馬已經不對勁了,於是到十二樓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我自然是和施虎一同上去的,可能是因為我住在十二樓,上麵的樓層鮮少上去,再上麵也沒認識的人,好端敦跑上去也沒什麼意思。我們來到十二樓,也就是我樓上的這一戶,隻見門是開著的。
這時候施虎暗暗地拉了拉我,示意我看門後,客廳門的縫隙沒有衛生間的那麼大,但是我依舊能依稀看見一雙鞋尖立在門後,我看看施虎,他的意思很明顯,門後麵站著人,接著施虎對我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他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我站在外麵不要動。
施虎心地進了去,我站在外麵一動不動地看著,隻見施虎拉開了門,我覺得這裏的情形會和我在衛生間看到的一樣,隻是一雙鞋在故弄玄虛,果真如我所想,施虎拉開門之後就沒動作了,然後轉頭和我隻是一雙鞋。
正這時候,忽然身後有個聲音響起我們怎麼在這裏,我轉頭卻看見是魯飛,他見是我也很驚訝,問我跑到十二樓來做什麼了,接著又看見施虎在屋子裏頭,就有些不解,問這是……
我於是我在下麵聽見上麵敲地板的動靜太大,於是就上來看看,剛好朋友也在,就一起上來了,魯飛聽了看了看屋子裏頭,好像是在看什麼,但很快就是物業在做水電檢修。
我見屋子裏淩亂的樣子,家具之類的早已經搬空了,魯飛則繼續很快就好了,吵到我很不好意思,施虎從屋子裏出來,和魯飛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下去了。
完我們就回到了家裏,這事我怎麼想怎麼蹊蹺,施虎馬一品就在裏頭,但是不知道在幹什麼,暫時我們進不去,等等看他們要幹什麼吧。
這時候他才看見沙發上的包裹,問我這是什麼,我我也不知道,剛剛快遞給我送來的。著我找了剪刀把外麵快遞的包裝袋剪掉,裏麵是一個紙盒子,我把紙盒子打開,當我看見裏麵東西的時候,卻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了。
因為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恐怕真是不好的東西,而施虎認的更準確,他這是一個骨灰盒,有人給我快遞了一盒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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