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午睡的這段視頻也到了盡頭,施虎點開晚上我錄的視頻,這段視頻我都不大敢重複看第二遍,因為實在是有些過於詭異和恐怖,有時候我甚至會可以忘記它的存在,覺得都不是真的。
我於是就讓施虎自己看了,而且我也受不了施虎那一點點把細節處的恐懼發現的程度,這事我第一次覺得和他在一起很有壓力,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感覺看他做事整個人都要呼吸不過來一樣。
我於是起身去倒水,順便給他倒了一杯放在茶幾上,他沒有什麼反應,隻是繼續看著視頻,我就任由他了,在屋子裏四處轉了轉,看了一會兒,施虎接到了一個電話,不知道的是什麼,但是我聽他話的語氣和表情都很嚴肅,好像是有什麼事。
之後他掛羚話,然後就將電腦給關了,他他有點事要去處理一下,視頻他帶回去看,讓我自己在家裏心一些,如果覺得家裏陰森,可以到下麵去轉轉,這樣也能緩解一下神經,隻是對七樓忌諱著一些。
我順便問他是不是難師傅有什麼事,他難師傅沒事,我不要多想,他本來已經就此止住了話題,但是走出幾步之後又轉頭和我,殯儀館有人跳樓了,是個那晚上值班看到了監控的員工。
我愣了下,施虎所以我要心,然後就走了。
施虎才走了沒多久,我就接到了馬打來的電話,這是我第二次聽到了他有些恐懼的聲音,而且我覺得這一次他的聲音還有些抖。
馬打過來我就聽見他問我現在方不方便接聽電話,我方便,聽見他聲音不對,我問他這是怎麼了,馬卻問我我真的和劉老頭牽扯上了嗎?我覺得馬問的有些莫名其妙,於是問他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
然後馬才在電話那頭,他那個朋友早上跳樓了,就是他和我的在殯儀館的那個朋友。剛剛施虎的時候我腦海裏第一個劃過的就是這個人,隻是不敢確定,現在聽馬這麼一,心裏有種答案被確定的感覺,卻並不感到驚訝,我於是讓馬節哀,畢竟生死的事誰都不準的。
可是馬顯然不是因為這個才給我打電話,接著他據他那個朋友是早上七點從樓下跳下來的,可是……
到這裏的時候他頓了頓,他早上他們還一起吃了早點,他還覺得納悶,他們住處也不是很近,而且上班線路也不在一起,他專門打電話給馬過會兒一起吃早點,而且還告訴他他已經在他住處下麵等他了,那時候馬剛好要出門,聽見他朋友這麼自然是高興,但是高興之餘也有些納悶。
馬他也問了為什麼他會想起來找他一起吃早點,他那個朋友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了,馬那時候他已經跳樓死了,怎麼可能還來找他吃早點。
我聽見馬這麼,隻覺得自己屋子也變得陰森了起來,於是就問他確定是七點跳的樓?馬警方都找過他了,很確定就是早上七點左右的事,馬最後他那個朋友絕對不會自殺的,一定和看到了那晚的監控有關。
我隻能安慰馬讓他不要胡思亂想,等警方的結果出來了再,現在不要自己嚇自己,我最後掛掉了馬的電話,隻是覺得自己在家裏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覺,於是就打算下去區下麵曬曬太陽,到了一樓的時候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電梯竟然被封了,電梯口立了一塊電梯正在維修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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