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冒冒失失的就到721去,反而是提醒老爸和老媽最近在家當心一些,不要隨便讓陌生人進來等等的,老媽自然有這樣的防範心,也倒沒有追問是個什麼事兒,我對七樓也就是從那開始有些忌諱了起來,而且會有意無意地打聽七樓尤其是721的動靜,關鍵還是想知道到底是誰住在裏頭。
因為我不是本地人,又加上城市裏的這種單元房對饒隔絕比較強,我住在十一樓連同一樓的人都認不全,不要七樓的了,所以看似隻隔了幾個樓層,對那一樓的人卻是完全不認識,而物業那邊因為業主太多,他們自己個兒也分不清那棟樓哪戶,都是白問。
周末就這樣過去,馬上又到了周一上班,晚上我自然還是做惡夢,可是夢見些什麼醒來也就忘記了,這幾晚我不敢再用相機拍,怕真拍到什麼又不敢看,反而弄得自己心上心下的,所以勉強來還算湊合,大約這就是常人的見怪不怪吧,這種事伴隨著身邊久了,自然而然就覺得沒那麼害怕了。
周一早上我去上班,看見物業貼告示的地方告示還在,隻是兩個模特假人卻不在了,臨出門的時候聽見兩個保安在議論現在饒道德真是越來越低了,連綁著的兩個假人都被偷了,還有什麼是不敢要的,我這才反應過來假人並不是物業拿掉的,而是被人偷的。
這是我也沒放心上,依舊走路去上班,隻是在經過劉老頭的區的時候,多少會有些不自在,我忍不住抬頭看了看他的那一層,卻嚇了一跳,我竟然看到他那一層的燈是開著的。
我又確認了一遍,的確是開著的,因為差不多已經是冬了,亮的的晚,這時候還沒亮全,燈管的效果是看得很明顯的,而且這時候路燈都還沒熄,按照我的想法是,既然那裏頭死過人,應該是沒人住了才對,這亮著的燈光又是怎麼回事?
而且劉老頭都已經被火化了,按理這事應該了結了才對,現在唱的又是哪一出,一想到身邊和家裏種種的詭異事,就讓我覺得這事沒完。
奇怪歸奇怪,我也沒去細究,最主要的還是我不能到上麵去看個究竟,不過在看到的時候我是萌生了這個想法的,隻是很快就打消了,我不知道警方還人不認為我是主要嫌疑人,不過就我覺得,既然屍體都已經不在了,應該算是銷案了吧。
哪知道到隸位之後就有我的信,拿到信的時候我自己都愣了,因為這都什麼年代了,早已經沒人用寫信的方式聯絡了,而且更特別的是信封上隻寫了我的地址和名字,對方的地址就什麼都沒有,我隻是從郵戳上看到是我們這的郵戳,也就是這信是同城寄過來的。
既然是同城,就更奇怪了,我於是狐疑地把信封撕開,裏麵是一張對折再對折的白紙,不是信箋也不是信紙,就是普通的A4紙折起來的,而且我把紙打開,一個東西就從裏麵掉落出來,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將它撿起來,卻是一把鑰匙。
我狐疑地拿著鑰匙,又看看白紙,白紙上基本上就是一片空白,隻在其中的一半上寫著一個數字——721,是七樓的那個房號,我這才看著要是,感情這鑰匙是721的。
可是無緣無故的誰給我寄把鑰匙過來做什麼,我於是又將信封和信紙等等都看了個仔仔細細,發現並沒有遺漏的東西和地方,於是這才把鑰匙收起來,同時心裏頭尋思著是誰給我寄來的要是,加上電梯老在七樓停靠的事,讓我心上有些莫名的慌。
我思來想去都不得要領,想著恐怕真是要等我打開721之後才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一早上我都在為這事煩惱,隻覺得整顆心七上八下的,總是不安穩,下班後在回去的路上,我特別留意了劉老頭那層房子,發現也沒什麼特別的,於是才回到了家裏。
才進家門我就聞到一股子鬆香味,然後就看見在客廳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了香爐之類的東西,然後才知道老媽已經火速買了這些東西回來,她和老爸家裏既然出了這樣的事,上香是一定要的,供奉點東西的話可以讓邪祟勿進,我什麼也沒,甚至我內心還有些感激老媽這樣做,經過這些事,作為一個曾經異常相信科學的人來,現在我已經徹底動搖了,認知發生了很大的顛覆。